我根本不敢與他對視。
指尖不由自主地攥著裙擺,大腦在飛速的運轉,如何才能順理成章地切換另一個話題。
他借著餐桌的遮掩,將我的裙子從手中解救出來。
他順勢牽起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
“哈利……”
我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大膽。
“威克多爾的舞伴都有了著落,歐若拉,可不可以也幫幫我?”
“我怎麼幫你?”
“時間轉換器。”他嘴角露出一個誌在必得的微笑。
我百思不得其解。
“隻有一個你,當然分身乏術。但如果是不同時刻的另外一個你呢?”
他循循善誘道。
“你明知道,使用時間轉換器的人,不能與另一個自己照麵……”這個方法根本行不通!
“但如果,我允許,你們可以不在同一個地點出現呢?”
“你們在聊什麼?”德拉科突然插嘴道。
他不由分說地將我的手,從哈利手中解救出來。
“不要讓歐若拉為難……”德拉科自然聽到了前因後果。
“歐若拉,記得嗎?我還沒有許願……”
我當然記得。
去年聖誕節,我費儘心思,為身邊好友熬煮了一鍋福靈劑。
這是經過反複實驗,耗時大半個學期,最優秀的版本沒有之一。
甚至,一向對學徒極端苛刻的斯內普,都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將其中一瓶收藏在魔藥課的教室裡,作為優秀學生的作品展示。
我自然沒有落下身邊好友。
馬爾福夫婦、德拉科、哈利、塞德裡克、赫敏人手一瓶。
可惜哈利那瓶,被撒歡的克魯克山打碎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