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周六排練結束,我們都會相約一起去豬頭酒吧,喝上一杯黃油啤酒。
“歐若拉,現在就是格蘭芬多裡,也有不少人替你打抱不平……”赫敏端著酒杯,一臉的憤憤不平。
“我看了那場比賽,你的表現明明無可挑剔。分明是法國佬無中生有,惡人先告狀,臨了還倒打一耙!她就是嫉妒你年齡小,比她更受關注……”
“不用管她怎麼想……”
我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可是,下一場比賽,馬克西姆夫人依然是評委,她繼續針對的話……”秋·張跟著幫腔。
自從成為了塞德裡克的舞伴之後,她對我的敵意減輕了不少。
“聽說已經出台了新的規定,下次比賽,以平均分論處,最高分和最低分都不計入成績。”
德拉科嘴角含笑。
這是父親告訴我們的。
盧修斯雖然退出了賽組委,依然暗中為我提供支持和保護。
烏姆裡奇為了拚命往上爬,是公認的福吉爪牙,而附近早就被馬爾福家主玩弄於股掌之間。
這與盧修斯親臨現場沒有什麼不同。
他是那雙看不見的手。
盧修斯為了我,運作賽組委更改了規則。
鄧布利多看似公允,也依舊希望冠軍出在霍格沃茨。
兩位的勇士,無論如何,也增加了霍格沃茨獲勝的籌碼。
這個時候,鄧布利多與盧修斯都放下了彼此的政治立場。
秋·張一愣,隨即將眼中的擔憂隱去。
我知道,她是在為塞德裡克考慮。
第一戰在他們看來,疑點重重,我並未展現真實的實力。
以四年級的實力,與七年級學生比肩,差距明顯。
能夠輕而易舉通關,離不開馬爾福家族背後的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