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看著身旁神清氣爽的二人,我開始懷疑人生。
為何出力的是他們,受累的卻是我。
“歐若拉,還是要加強一下鍛煉才行。”
德拉科搖了搖頭,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什麼意思啊?
“每次進行到一半就昏死過去的人是誰啊?”
他輕輕地捏了我的鼻子一下。
“還沒有真刀真槍,就受不住了,以後該怎麼辦啊?”哈利也跟著添油加醋道。
兩人欣賞著我嫣紅的臉頰。
“歐若拉一到這個時候,最喜歡當鴕鳥了……”德拉科試圖將我從被子裡撈出來。
“簡直像一隻醉蝦,全身上下都紅彤彤的……”
我抱著被子,怎麼也不肯繳械投降。
“歐若拉,你知道的,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無效抵抗……”
德拉科從身後襲向我的腋下。
哈利的手則來到我的側腰。
最為敏感的部位被兩人牢牢地掌握。
“怎麼可以這樣……”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當時準備接納我們的時候,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呢……”
德拉科在我耳邊低語道。
就知道他不甘心……
見我不說話,他繼續在我的脊背上留下一朵又一朵梅花。
“小心些,今天我們要回家,不要留在歐若拉睡意露出的地方……”
哈利提醒道。
這兩人倒是極快地統一了戰線。
我認命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