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曾經的特彆行動調查組的徽章,可以給你們一些靈感?”
第二天清晨,久未露麵的紮比尼將一物塞進我的手裡。
“你還留著這個玩意兒?”德拉科一喜,他大力拍著對方的肩頭。
“當然,要深入敵方陣營嘛……”紮比尼看向我,似乎在等一個肯定。
“謝謝你,布雷斯。”
我正愁如何讓金妮·韋斯萊親口承認她的勾當。
“我可是單槍匹馬,以身犯險……”紮比尼深色的皮膚泛起可疑的紅暈。
“我們還以為你樂在其中呢……”德拉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我說過了,純血家族的叛徒,我不會放在眼裡。”紮比尼不屑一顧道。
“想看嗎?……或者,我直接交給《唱唱反調》的主編?”
“當然要看!辛苦你當臥底……”
我接過那枚徽章,拿在手中把玩著。
“回去再看。”紮比尼叮囑道。
“我與韋斯萊小姐的對話,並不是發自真心,目的在於誘敵深入……”
“放心,我明白。”
見我點了點頭,紮比尼才安心。
德拉科衝他擠眉弄眼:“怎麼?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犧牲這樣大,想要什麼獎勵?”
紮比尼挑眉:“我想要的,你給的起嗎?”
他的目光,與我相碰,卻一觸即分。
“你知道的,有些無理的要求,自不必提。”我感到一雙溫暖的手臂按在我的肩頭。
德拉科的氣息將我牢牢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