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點了七、八個菜之後,留了菜單等慕雲舒姐妹到了再點。
到了5點50,慕雲舒和慕雲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推開了包廂的門。
都是很有時間觀念的人。
四人先是例行寒暄落座,慕雲舒和慕雲綺坐在主位,夏甜坐慕雲舒旁邊,徐染坐慕雲綺旁邊。
“阿秋說今天和你爸爸有點事談,就不來了。”慕雲舒先挑起話頭。
“嗯嗯,師兄跟我說啦,我爸估計是饞酒了,這麼多年,也就師兄能隨叫隨到陪他喝兩口。”夏甜回答。
夏教授正經歸正經,唯一的癖好就是好酒,而且酒量還不錯。
每次都招呼學生喝點,但這麼多年,也就慕秋能和他多來個幾回合,慕秋畢業之後,夏教授有事兒沒事兒就愛找慕秋喝,還美其名曰是為了談事,指導慕秋。
為什麼教思政?夏教授教思政是自己申請的,因為覺得帶農業專業博士已經夠累了,教大學生,還是選簡單不費腦的比較好。
夏甜一番話,在場除了徐染都是知情人,徐染又是會察言觀色的,瞬間氣氛就活了起來。
“阿姨你們是開車來的嗎?”夏甜問,又補充道,“染染前兩天出差,帶了瓶好酒回來,我死皮賴臉要來了,想給阿姨你們嘗嘗。”
“如果開車來的,咱就找代駕,如果有司機就更好了。”
慕雲舒聞言就笑著虛點了下夏甜。
“你呀,反正這酒,阿姨們是逃不掉了是不是?”
轉頭對慕雲綺說,“要不咱們喝點?”
徐染也接話道“說是好酒當不上,是一個朋友自己的酒莊釀的,果酒,口感好,度數不高。”
慕雲綺見徐染這麼說了,也說了一嘴“行,那我們就嘗嘗,晚點讓阿科來接我們就是了。”
徐染就讓上菜的服務員拿了酒杯,給斟上。
四個人先是扯著閒篇,聊菜,由菜聊到他們&nbp;15歲之前在東省的回憶,然後聊到朋友關係,再聊到同齡人交友話題,四個人心照不宣地由淺入深切入正題。
“染染,你們和阿科是同一屆的嗎?”慕雲綺問,
“是的,我們是同一屆n大的學生,不同係。”徐染回答,“嚴季科是農業研究,我和甜甜是經濟學。”
“唉,阿科在學校交朋友什麼的,也從不跟我們說。”慕雲綺略帶惆悵地說。
徐染心想,他那麼浪蕩,告訴你才有鬼了,不會打斷他的腿?
麵上卻是說。
“我們也是通過溫怡認識的,溫怡您認識對吧?我們的大學室友。現在關係也很好。”
“原來是溫怡啊,當然認識,她的鋼琴可都是我教的呢。”慕雲綺笑著說,
說來也是有些尷尬,溫怡&nbp;5歲的時候學鋼琴,學了一年沒學了,雖然隻有一年時間,但同5歲的嚴季科積累了很深厚的革命友誼。雙方父母也因此有了來往。
後來很多年,都以為嚴季科和溫怡會在一起。
雙方父母還嗑過自家孩子的p,初三的時候,有一次說是倆人一起出去玩,結果嚴季科父母碰到了嚴季科和另外一個女同學。
慕雲綺怒了,拽著嚴季科的耳朵就回了家,以為嚴季科做了什麼對不起溫怡的事情。
還鄭重其事地將溫怡和她父母也叫了過來。
雙方一盤問才知道,倆人哪有什麼感情,純純的革命友誼。
嚴季科想約女同學出門,就拿溫怡當借口;溫怡想和男同學約會,就說和嚴季科一起出門。
整個初中,父母都沒有發現。
四個人又氣又好笑,嗑了這麼多年的p,塌了。
高中和大學基本同步,倆人都是因為父母不願意讓出遠門,所以報考了本地的大學。
溫怡到後來仍然是嫁去了外地,如今也生了孩子,也算圓滿。
隻是到底離家遠了些,溫怡的父母今年還跟嚴季科父母念叨,女兒嫁遠了就是不好,受了委屈都沒人知道雲雲…
慕雲綺想到這裡又問,“溫怡介紹你們認識的呀?”
徐染轉了一下桌,將剛上的菜轉到倆人麵前。
“阿姨你們嘗嘗這個。”才回答慕雲綺的話。
“嗯,溫怡過生日的時候,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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