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嚴季科也沒去其他的地方,一整個上午,她去談工作,他就在酒店繼續寫他新開的論文。
徐染出發就給嚴季科發了信息,說十五分鐘到。
嚴季科回了一句好,看了時間還不到11點,也就沒有叫吃的,等她回來,再問問她中午吃什麼。
徐染要回來,論文也沒心思寫了,乾脆關了電腦。
來回走了兩步,套上t恤,下樓,在酒店門口接人。
徐染的車疾馳而來,拐彎的時候就看到嚴季科在門口等著,嘴角不自覺地就露出笑意。
減速,停車,下車,將鑰匙給酒店門童。
嚴季科摟過徐染的腰,穿過旋轉門,往電梯走。
到電梯裡麵的時候還隻是摩挲著徐染的腰線,因為有人。
進房間就有些忍不住了,先把徐染抵在門上親了又親。
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嚴季科才放開手。
“懲罰,不帶我出門。”嚴季科說。
徐染眸子半眯著,雙手攀著嚴季科的肩,趴在他的胸口,腿腳有些發軟。
啥話都不想說。
嚴季科將徐染打橫抱起,腳步未停,將人放到沙發上,人順勢壓上去,臉埋在脖頸處。
“很想你。”他說,
徐染失笑,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
“想我什麼?”聲音有自己都未察覺的媚。
嚴季科吻了她的眼角,鼻尖,下巴,脖子,還有胸前。
最後再回到唇,含了下上唇瓣。
每親吻一個地方,就說一句“這裡”
徐染被撩撥地又有些發軟。
情動,無言。
衣衫褪儘,耳鬢廝磨。
沙發上還算克製,至少衣服還是完整的,隻是皺得不成樣子。
然後在去浴室衝洗,出來已是下午一點半。
嚴季科將人摟在懷裡,給她擦頭發。
徐染的頭發很長,過腰。
每次在床上,嚴季科總喜歡把頭發鋪散,這樣徐染有一種極致的美,勾得他無限沉淪。
像現在這樣,她趴在自己的腿上,半眯著眼看電視,他用毛巾一點點細細地給她擦,一縷縷的發絲蓋住肩和上半身。
嗯,就很滿足。
“想吃什麼?”嚴季科出聲問。
“嗯,佛跳牆吧。”徐染點餐。
“好。”嚴季科將最後一縷頭發擦乾,側身撥了內線電話,點餐。
然後回來,看到發絲滑落,露出光潔的背,忍不住低頭,親了親。
“真好看。”嚴季科說。
徐染笑,翻身過來,躺著,看向他。
“你怎麼這麼不知足。”
嚴季科笑,“我也不知道,像中了毒一樣。”要不夠。
稍微側了側頭,“你以前,對彆的女人也這樣嗎?”是真的好奇。
好問題,嚴季科心裡想。
“和你那次是第一次,後來有兩三個女朋友。”
“但對這種事情,並不熱衷。”嚴季科最終還是選擇老實回答。
徐染點頭,“哦,好吧,看來我的魅力還是比較大。”對自己表達了認同。
嚴季科默,好吧,也有道理,不過關注點是不是不太對。
“你呢?”他突然問。
徐染挑眉,看向他“你確定要聽?”
嚴季科又沉默,想了想,“你說吧。”
“好吧。”
“你之後有一個jhn,同居了,但是有一次晚上喝多了,叫了一晚上你的名字,就和我分手了。”
“再後來,就是有一次到國外,不小心中了藥,隨便拉了個人上床,有藥嘛,體驗怎麼樣忘了,醒了之後就走了,人影都沒見著。”
“你之後,就這倆,沒了。”徐染掰著手指,誠實說。
說到被下藥的那一次,徐染到現在都想不起來過程,醒來之後,隻覺得身體被掏空,估計那人也差不多,還不知道是死是活。
嚴季科越聽越覺得不知道用什麼表情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