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以為會看到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孤島。
半隱在霧裡的弧形港口,破舊的大船殘骸,斷裂的幡,隻剩幾片布料歪歪斜斜迎風飄的旗幟。
幾十個小碼頭整齊排列,沿著小碼頭們往後看,是一個大的廣場,正對著錯落的高樓大廈。
裸露在外的白灰管道,褪了皮的牆,碎了玻璃的窗。
蕭索、破舊,又能依稀探究到往日的輝煌。
在廣場上,呂義帶著節目組的人給大家準備了簡單的歡迎儀式。
錄了第一期的節目片頭部分,然後組織大家一起到臨時搭建的大棚裡吃了飯。
大鵬旁邊是集裝箱,每個集裝箱上都貼了一個名字。
導演組還有嘉賓的。
如果嘉賓沒有完成任務,晚上就會在這裡休息。
十個人本來好好的在大棚裡吃飯,還沒吃完。
就來了一群熱帶原始人打扮的人,衝進來。
帶著繩子,把十個人都綁了。
喇叭裡傳來聲音。
“遊戲開始。”
十個人被原始人推搡著穿過高樓,來到一個大的草坪前。
站在大家麵前的“島主”,居然是巴布的領導人。
大家滿臉疑惑,場外開始走劇情。
第一天晚上,包括徐染和杜笙在內的十個人,無一例外都留在了島上。
杜笙和秦文路、徐染都是在第二天完成任務,秦文路選擇回酒店,杜笙和徐染選擇了線索。
第三天,在瓶裡的驅蚊液用完之前,徐染選擇了回酒店。
這才拿到手機給嚴季科報個平安。
但也隻有倆小時的手機使用時間權限,倆人簡單說幾句,徐染也還要處理工作問題,嚴季科也沒有勉強。
第七天,第一階段錄製告一段落。
呂義攢局兒聚餐。
告一段落也就是給所有人放假再巴布玩兩天。
節目組布置一下第二階段的場地,再讓所有人飛瓜西係拍攝。
本來光鮮亮麗的十個人,經過第一階段的錄製,都已經被折磨得灰頭土臉。
要應對島主時不時的刁難。
要在滿足原始島民的一切要求,還要承擔一部分教化、培育的職責。
要闖雨林,發掘商機,明明處食物鏈的底層,還得協助他們實現產業改革與發展。
如徐染猜想的,他們十個人是一個團隊。
玩到第一階段末尾,大家都發覺節目組其實在下一盤很大的棋,有了或多或少的心照不宣的猜測。
或許,他們不僅僅是團隊,還在通過這個節目接受一項特殊的訓練?
從開始的玩票,到第一階段中期大家都認真對待。
一是發現節目沒有配備化妝師,所有人本色出鏡。
二是沒有劇本,節目組會甚至會臨時根據嘉賓的選擇不同,調整策略。
三是上島後的全程跟拍,沒有劇本,沒有什麼貓膩可言,也就是所有的行為都暴露在公眾眼前。
四是冒險的內容對個人的能力和水平都有很高的要求。
所以第一階段結束,除了生理上的疲累,還有心理上的壓力。
好不容易放假兩天,大家一頓洗漱收拾之後,才組隊前往呂義定的酒店。
十個人在冒險中越發默契。
葉晨原本想在遊戲中多多接近杜笙,發現壓根就不用。
節目組實在太狗,所有人都又平等的合作機會。
避不開,她和杜笙避不開,她和其他人也避不開。
第一階段結束,都成了戰友。
雨林裡摸爬滾打,每天為了生計發愁,壓根就沒時間想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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