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痛到無法呼吸的感覺又來了。
強忍著開口,向夏甜講述所有的過程。
說到徐染在家裡看到他和應瑜的時候,胃裡一陣翻滾,忍不住跑到衛生間乾嘔了一陣,再出來,才緩過來些。
夏甜震驚於在徐染離開的時候他做的事情,看他這樣,內心的火氣才消下來了一點,真實活該。
最後,夏甜才說。
“今天晚上,心理醫生會對徐染進行治療,需要你在。”
雖然她不想讓徐染再和他有接觸,但沒辦法。
嚴季科點頭。
他很久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下午五點,徐染在家剛剛睡醒,就看到夏甜氣衝衝地走進來。
她家,夏甜一直都是隨進隨出。
她和慕秋吵架了。
徐染稍稍偏頭,露出迷惑的神情。
“怎麼了?”
夏甜簡單地說了一下慕秋的事情,然後說
“陪我出去喝酒吧,去tie酒吧,氣死他。”夏甜看向徐染。
徐染不疑有他,點頭應好。
姐妹心情不好,自然是要陪的。
換了衣服,即刻出發。
倆人先吃了飯,路上夏甜一直在喋喋不休控訴慕秋的罪刑。
徐染當好了一個聆聽者和寬慰者。
“他居然跟我說,他也需要空間,他要什麼空間,不是當初那會追我的時候了?”
“現在到手了就不珍惜了,要空間。”
“還有那時候,他要招個女秘書,我說什麼了?我看到那個女秘書摟他腰,我罵一句讓人注意分寸,他居然還凶我。”
夏甜一邊罵一邊關注徐染的狀態,見她平靜地將牛排切成十分規則的形狀,然後一塊一塊送進嘴裡。
得加碼。
“這還是我在的時候,如果我不在,是不是下次就在床上了?”
刀叉,應聲而斷。
夏甜控訴得聲音戛然而止。
“那個對不起染染,我不是”
徐染已經恢複鎮定,抬手叫來服務員,
“你們這個刀叉質量不太好,麻煩幫我換套新的。”她禮貌地跟服務員說。
服務員
然後才對夏甜說。
“彆想了,一會我們不醉不歸。”
夏甜提起的心放了下來,鬆了口氣,黎暢說務必要刺激她的情緒才行。
“好,不醉不歸。”
tie酒吧,人聲鼎沸。
夏甜定了包間,把烈酒點了一個遍。
倆人在包廂裡一瓶一瓶乾,夏甜一邊說,一邊哭。
在隔壁包間裡的慕秋聽著夏甜罵自己的那些話。
是真狠啊,還好他不是這樣。
嚴季科則是緊緊貼在牆上,捕捉到偶爾的徐染的聲音,貪婪地聽著聲音。
大概過去兩個多小時。
沒了動靜。
慕秋先過去。
看到倆人已經倒在包間裡不醒人事。
這才把嚴季科叫過來。
恍如隔世。
嚴季科看著攤在沙發上的徐染。
蹲下來,憐惜地,將頭發撥到後麵,端詳了半晌徐染的臉。
然後才伸手抱起她,驚了一下,怎麼這麼輕。
摟緊,快步走了出去。
黎暢開了一輛商務在外麵等著。
上車。
嚴季科把徐染抱在懷裡,沒放下,黎暢也沒勉強。
如果順利,今天之後,嚴季科就對徐染造成不了任何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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