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甜的婚禮定在年底。
自從那晚求婚過後,慕秋和夏甜的進度可見地快了起來。
見家長,定禮。
本來不準備領證,但是夏甜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
見了家長確定訂婚的第二天,直接拉著慕秋去了愛爾蘭領了結婚證。
然後在大使館進行了婚姻登記,愛爾蘭不允許離婚。
夏甜變成了已婚。
婚戒沒有在手上,而是掛在脖子上當項鏈。
在往後的很多年,直到慕秋去世,都沒有再取下來過。
徐染自那晚過後,就沒有見過嚴季科。
夏甜忙著婚禮,徐染也有自己的事情,和杜笙談著她印象裡的真正鮮活的戀愛。
狀態可見地好,如同一朵被澆灌的玫瑰,渾身上下都是耀眼的色彩。
月中的時候,徐染收到慕林溪的邀請,出席三天後的生日會。
慕林溪邀請的時候並不知道嚴季科和徐染已經分手。
邀請完之後,嚴季科才告訴她,徐染已經和他分開了。
而徐染這邊則是問她。
“介意帶家屬嗎?”
慕林溪的手機都差點掉在地上。
截了圖,發給嚴季科。
“哥,我回啥?”
嚴季科:還能攔著嗎?
這邊忙著博士畢業論文的嚴季科看著手機裡的信息,勾了勾唇角。
杜笙嗎?
半個月沒羞沒臊的相處。
徐染和杜笙的本就膩歪,這會更是舍不得分開。
得到慕林溪的回答是在晚上。
倆人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吃著水果。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杜笙家的客廳已經成了徐染的天下。
談戀愛之前,徐染覺得自己家的裝修挺好的,但談戀愛之後,新中式風的裝修,就被她添置了許多豔麗的色彩。
用黎暢的話來說,這是情緒外放。
杜笙家的客廳,也沒有躲過。
靠背和抱枕都被換成了藍黃明亮色。
擾了原本客廳的清淨,也讓杜笙時時躁動。
比如現在,徐染拿著手機興奮地跟他說。
我們去市吧!
杜笙想到什麼,就沉了眸。
“好。”
這半個月都是這樣,隻要她說,他就好,她去哪裡,他就跟著去。
不問去哪裡,不問什麼時候去。
徐染已經手快地開始訂票。
11月18日是生日宴當天,他們至少得提前一天去。
訂了17號的票,將票和人員信息發給了慕林溪,她會負責定好酒店。
那邊慕林溪即刻就把信息轉給了嚴季科。
“去了市,我要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徐染神秘地說。
杜笙挑眉,大概想到她是想帶自己去哪裡,但還是問。
“哪裡?”
徐染眼珠一轉,“不告訴你,到了你就知道了。”
杜笙愛死了她這個樣子,狡黠生動,像隻小狐狸一樣。
伸手將她捉到胸前,吻她。
直至氣喘籲籲地推開,又抱緊她。
“用完了。”杜笙說。
倆人第一晚沒有克製,每一次都沒有措施,第二天她吃了藥。
杜笙沒有經驗,不知道藥有副作用,習慣性地查,才發現對身體損傷很大。
嚇得他再也不敢不做措施。
買了一堆計生用品,卻沒有幾個合尺寸的。
徐染卻覺得無所謂。
杜笙發現她不怕痛,也不怕自己受傷害。好像對自己的身體不太在意一樣。
發信息問黎暢,問怎麼辦。
黎暢隻回了兩個字:愛她。
徐染張嘴輕咬了一下杜笙的肩膀。
“又不合適,你知道我不介意”
“我不想你吃藥。”杜笙打斷她的話,虛虛推開,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徐染盯著他,有些委屈。
“可是,戴著真的很不舒服。”
又湊上去吻他的唇,“你不想嗎?”
“阿笙”
“學長”
杜笙腦子裡有煙花綻開。
自製力,在這一刻,就成了笑話。
化被動為主動,將人放倒在沙發上。
徐染微微喘著氣,衣裳半露。
唇一路向下,意識到要乾什麼
徐染一驚,喚了一聲“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