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卻發現劉文正看著他出神呢。
厲敬：“……”
他又叫了聲劉導，劉文恍然回神，可一雙眼睛還是盯著厲敬，“厲教授，有沒有人說過，你笑起來真的很迷人。”
剛剛厲敬這一笑，他的心跳差點就停了。
“沒有。”厲敬說。
劉文：“那是他們沒品味……”
“不過，有人說我笑起來能殺人。”厲敬又補充了一句。
淩嶽說過。
大學的同學，做兼職認識的朋友，學校的同事，很多人都說過。
“操！”
劉文忍不住罵了句粗話，又說：“誰讓你一個大男人長得這麼招人呢。”
這話題是越說越不對勁了。
厲敬剛想打斷他，劉文又說：“厲教授，你是不是遇到過很多自稱經紀人的人”
“……”
厲敬沉默。
劉文撲哧笑了起來，“抱歉，我不是在笑你，實在是你這張臉……”
迎上厲敬慍怒的神色，劉文立即做出了道歉的表情。
他說：“我就不說你長得招人了，總之要在我們這個圈子裡，哪怕你是個除了顏值一無所長的花瓶，你也一定是被萬千寵愛，永遠被簇擁被仰望的那個一個，你身邊不知道要環繞多少男男女女……你可彆想歪，我說的是大家對於美的一種欣賞，換做是誰，都想和好看的人做朋友吧”
對於女孩子來說，能跟厲敬這樣的人談戀愛那也足夠了。
厲敬：“……”
越說越不著邊了。
厲敬：“劉導……”
劉文：“好好好，不說這個，你這張臉，你的笑，實在太適合大熒幕了，我敢打包票，就剛剛那一下，太可惜了，沒拍下來，不然我發到網上，罵你的人一下就能少九成。”
可惜厲敬顯然並沒有進軍影視圈的想法。
“才九成”厲敬皺眉。
劉文嘴角一抽，他也開玩笑說：“九成還嫌少剩下那一成，是被你蠱惑了沒清醒的，不行嗎”
厲敬輕笑，“這還差不多。”
劉文：“……”
長得好看就算了，還這麼自戀！
偏偏人家有那個資本。
偏偏他這個見慣了美人的人，都再次淪陷了。
厲敬：這劇本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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