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也可以說，不使用那心力。
沒人會瘋狂創造世界或者毀滅世界，因為這種行為毫無樂趣可言。
根據青蓮的描述，絕大部分至高級應該是無法進行真空造物的，也就沒有大規模消耗心力的途徑。
所以無上級很難因為心力耗儘而被動沉睡。
“所以虛無空間那些氣泡，都是主動陷入沉睡的無上級？並非是心力耗儘被動沉睡？是我判斷錯誤了？”
陳宇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猜想。
青蓮說過，自己是她見過的唯一一個被動沉睡的無上級。
換句話說，青蓮曾經見過的無上級，隻要是沉睡就必定是因為了無生趣而主動陷入沉睡。
可虛無空間之中，那些大小不一的心力氣泡，無疑證明了肯定有許多無上級經曆過多次心力耗儘之後的沉睡補充。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現在接觸過的無上級太少，不能妄下斷言。看來，還是需要在虛無空間中多做探索。”
“想什麼呢？”
青蓮的話語在陳宇腦海中響起。
“沒什麼。”陳宇搖了搖頭，看向青蓮隨手創造的界域。
他現在也可以輕鬆做到。
隻不過由於法則構架問題，自己創造的界域肯定沒有青蓮的那麼精妙。
“所以說，你的絕技就是這個？彆逗我笑好嗎？”
“當然不是。”青蓮白了陳宇一眼，“這隻是一個用來施展絕技的目標，你可以理解為射擊用的標靶。”
“嗯。”陳宇點頭，“那麼，接下來呢？”
“看好了。”青蓮輕輕一揮手。
一道無形的波紋向著新生的界域蕩漾而去。
接觸到波紋的一刹那，厚實的界域壁壘居然開始實體化，變成了一種青灰色的固體。
緊接著，波紋穿過被固化的界域壁壘，繼續向著界域內部侵襲。
凡是被波紋接觸的地方，無論是物質還是能量，乃至於空間本身，都迅速變為青灰色固體。
除了法則本身，無物可以幸免。
僅僅隻是幾分鐘時間，整個界域成為了一個凹凸不平的青灰色扁球。
在混沌氣流的衝刷下，無比龐大的球體開始瓦解，重新歸於混沌。
青蓮一招手。
一塊青灰色固體飄過來，落到陳宇手中。
“自己看看吧。”
“這是……”陳宇捧著這塊青灰色固體，仔細打量著。
這東西，給他的第一印象是重。
非常重。
密度比中子星還要誇張。
如果出現在在界域內部，引力規則的作用下，真神之下的存在恐怕隔著十萬八千裡都會暴斃。
“這玩意兒，倒是一塊煉製武器防具的好材料。”陳宇說道。
除了重之外，這個青灰色固體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堅硬。
非常堅硬。
哪怕是至高之力，都很難使其分割或者變形。
如果至高大戰，其中一方有這個東西做成武器或者防具，另一方肯定要吃大虧。
這種東西的品質，已經超出“物質”的界限了，比起“本源”都隻差半籌。
結構再改變一下，甚至可以稱其為第四形態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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