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劉承恩是陛下身邊的大紅人又如何?這麼多年來一直守在深宮,哪來的時間斂財,如今可不是被他抓到了一個好機會了麼!”
“王兄的意思是?”
“很簡單!劉承恩必是借助鎮壓叛軍的時機,找我們來籌集軍費來了!”
“原來如此!”
“我說呢,一個大太監,跑到我們這窮鄉僻壤來乾嘛來了?”
“諸位,這可是個好機會啊!若是能將劉承恩哄好了,我等以後的生意……”
“嘖嘖嘖,之前我還怕我們和武國的聯絡被發現,如今看來,陛下也是離不開我等啊!”
“你們看吧,不出三天,那劉承恩必會露出狐狸尾巴!”
金陽郡的官員、世家、商人等,還是將劉承恩看的高的了。
第二天酒席上,劉承恩便開始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籌集軍費!
“諸位鄉紳、大人,爾等都是國之乾才,如今我大虞風雨飄搖,北方民亂已經持續了五年之久!”
“陛下為剿滅亂軍可是愁白了頭發啊,老奴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啊!”
“最主要的是,朝廷缺錢啊!”
“大軍開拔,便是人吃馬嚼的,所耗甚巨,如今國庫已然空虛……”
劉承恩在上麵哭訴,下麵的金陽郡本地世家、商人卻是正襟危坐,眼神則是在不斷交流。
他話還沒說完,席間就有人起身道:“劉公公大義,我等也十分欽佩。”
“這樣,我代表我王家,願意資助公公兩萬兩白銀,如何?”
話音剛剛落下,周圍人就傳來了一陣喧嘩。
“王兄大義!那小弟也願資助一萬兩白銀!”
“我出五千兩!”
“我出八千兩!”
“小弟我隻是個小生意,隻能資助兩千兩了,還望諸位兄弟不要笑話……”
諸多商人、世家、地主在三三兩兩的湊錢,軍資很快就超過了五萬兩。
劉承恩臉上雖然在笑,但是心中卻在不斷暗罵。
這群狗日的世家商人,隨隨便便一個人家資都能有好幾十萬兩、甚至是百萬兩家產。
如今居然隻願意拿出幾千兩作為軍資,這特麼是在打發要飯的啊!
見此情景,劉承恩‘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咬牙道:
“咱家也不和你們兜圈子了,咱家在陛下身邊立下了軍令狀,此行來並州,必須籌措一千萬兩白銀!”
“沒有一千萬了,咱家不好過,伱們也休想好過!”
什麼?
一千萬兩!
諸多官員、世家、商人全都愣住了,還有這麼崔軍費的?
率先起身的那位王姓青年急了:“劉公公,幾萬兩、十萬兩我們湊湊,還是能湊出來的。”
“但是這一千萬兩,這簡直是要了我們老命啊!”
劉承恩冷笑道:“你是……王義隆是吧,出身大同王家,監察禦史王澤應該是你祖父對吧。”
青年自矜道:“公公廖讚了,草民不過一介白衣,如今也不過是為主家看管幾個店鋪而已,當不得王家子弟。”
“至於公公您所說的監察禦史王澤,確實是草民祖父……”
“哼!”
劉承恩冷笑道:“就算是王澤在咱家麵前,也不敢和咱家這麼說話,你算老幾!”
說著順手就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猛地砸在了王義隆額頭上,鮮血當即冒出。
一旁的金陽郡郡守趙克誌連忙拉住了劉承恩道:“公公息怒、公公息怒啊,此地都是自家人,何苦如此大發乾戈。”
“王義隆!快跪下!給公公賠罪,你隻是一介白衣……!”
在趙克誌的提醒下,王義隆猛地一個激靈,這才反應過來。
這裡雖然是金陽郡,他們王家在此地的勢力稱為第一。
平日裡,他可以誰都看不起,哪怕是郡守也得讓他三分。
但是現在,他麵對的可是陛下身邊紅人、司禮監掌印太監,人家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哪怕是監察禦史王澤來此地,也要率先向劉承恩行禮!
想到這,王義隆當即怕了,連忙跪倒在地:“公公息怒,是、是小人鬼迷心竅,還望公公您大人有大量……”
“哼!”
劉承恩冷哼一聲道:“看在王澤大人的麵子上,這次就饒了你。”
“若是有下次,咱家決不輕饒,明白嗎?”
“是、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還有!”
劉承恩繼續道:“一千萬兩白銀,必須在半個月內湊齊,否則的話,陛下降罪,爾等也不得好過!”
在場之人噤若寒蟬,無人敢說話,瘋狂的向趙克誌打眼色。
趙克誌又連忙敬了一杯酒道:“劉公公,我金陽郡畢竟隻是個小地方,諸多世家、商人恐怕短時間內拿不出這麼多銀子啊。”
“誰說隻讓金陽郡出錢了?”
劉承恩白了他一眼道:“咱家聽說並州商人富甲天下,尤其是其中一八大並商為首,縱橫南北,今日咱家這一千萬兩白銀的軍資,還是落在他們手中。”
“除金陽郡外,其餘泉陽郡、燕山郡、北河郡、原平郡鄉紳、世家、商人都要出錢。”
“一千萬兩白銀,是咱家的底線。”
“放心,咱家不會讓你們白出錢的。”
劉承恩冷笑道:“如今陛下正在主持修建雍州大運河,就連京安大運河也已經展開。”
“屆時這兩大運河上可是會有無數職位和機會,夠你們賺回來!”
“隻要湊夠一千萬兩白銀,咱家立馬就走,咯咯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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