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顧豐楊一分析,周銀濤放心不少。
時間緊迫,第二天,顧豐楊將蘇愛民等人都叫了過來,他隻說了大致思路,然後就由周銀濤跟他們講接下來的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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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九號下午,顧豐楊才到黨校報到。通過楚放,顧豐楊也弄清了這次青乾班的培訓規模,全國各個省自治區直轄市等,名額不定,總共七百多人,看似很多,其實分到各省也沒幾個,南山屬於人口大省,也隻有二十多個名額。
這次的學員培訓全部是小班組,分批進黨校參加學習,一個月來一批,他們這是第一批,以後還有五批。他們這批總共150人,本來說好的是120多人,可是後來,不知為什麼,人數突然就增加了。楚放給的消息是,聽說這批學員檔次比較高,消息靈通的人就主動找關係,結果又增加了20多人。一百五十人分三個班,一班五十人,也不算多。
這次跟著跟著顧豐楊的人叫吳磊,是曹天宇找的,特種兵出身,說是由於身體原因才退役的。顧豐楊在黨校學習期間,他是司機兼保鏢,顧豐楊讓他在黨校三百米外的恒興大酒店長租了兩個包房,平時吳磊就住這裡,以後周銀濤他們有事了,在這裡碰麵也方便。
這個酒店早在顧豐楊知道要過來學習時,就注意到了,也通知蘇愛民對這家酒店做了調查,這家酒店由於離黨校近,生意還行,老板陳東海是個人物,他曾是南江省下麵一個地市的駐京辦副主任,聽說當地有位領導對他有了意見,然後他就辭職了,後來就開了這家酒店。有人說,是他結識了一位太子黨,至於是誰,沒人知道,也隻是聽說。
陳東海八麵玲瓏,左右逢源,在京圈有一定的名氣,或者說,這個陳東海就是政治掮客。
蘇愛民很快就跟他熟路了,當然,蘇愛民此時的身份也很神秘,經過顧豐楊的從中運作,蘇愛民成功改名了,他現在的名字叫蘇啟明,京城戶口,再加上蘇愛民的臉也做了微整,看起來年輕許多,所以在京城,蘇啟明也慢慢有了點人氣。
兩人互有興趣,很快就結成了同盟,信息共享。
隻是蘇愛民謹慎的多,決不會以自己的名義去那裡開房,開房的人是吳磊,再怎麼查也是個轉業軍人,不用說,肯定是為領導跑腿的,這情況陳東海見多了,也不敢打聽太多,做他們這一行的,在不知對方的底細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裝無知。否則,萬一打聽到了不該知道的事,惹到了大佬,那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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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豐楊讓吳磊把車停在恒興大酒店門口,吳磊將顧豐楊的行李箱拉下來,顧豐楊自己拉著,步行前往黨校。吳磊四下看了看沒人,這才裝作隨意溜達的樣子,不遠不近地跟在顧豐楊的後麵。直到顧豐楊進了黨校大門,吳磊繼續向前走,他繞著黨校查看了一番,收到顧豐楊的信息後,才返回酒店。
辦過入學手續,顧豐楊拉著行李箱來到了五號宿舍樓316,這是他寢室號。
顧豐楊站在門口,聽到裡有說話聲,他敲了敲門,裡麵的聲音驟然停了,顧豐楊這才推開了門,看到裡麵有三個人,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約莫三十五六歲,帶一副眼鏡,挺斯文的,另外兩個都是三十歲左右,一個稍微有些胖,另外一個,平頭,臉上輪廓清晰,尤其是一雙眼睛有些淩厲,
顧豐楊笑道,“看來我是最後一個報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