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豐楊打電話叫來了蘇愛民,讓他親自帶人手回南州,協助周銀濤和謝輝他們,
“顧先生,可是您的人身安全、、”
顧豐楊擺擺手,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平時除了家就是單位,在京城大街上,我相信他們不敢冒然出手,平時我身邊,有田力和吳磊就行了,再留下五六名保安以防萬一,彆的人手,全部回南州,名單上的人,全部盯緊了,尤其是伍春市的宏途武校,丁力軍黑虎和大奎三個人,極有可能就在那裡潛伏著、、。
三天後,顧豐楊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南大經濟學院的院長弓景明,說南大經濟學院聯合南山經濟晚報,要搞一個座談會,這次座談會,規格很高,有著名的經濟學教授、優秀的企業家,也邀請的相關的政府領導(副廳級以上),同時,還邀請了不少從南山走出的成功人士,顧豐楊也在受邀之列,希望顧豐楊百忙中抽出一點時間,為家鄉的建設獻計獻策。
顧豐楊頓時警覺起來,
“弓院長,很榮幸接到您的電話,如果時間允許,我一定到場,對了,咱們這個座談會,時間訂在是什麼時候?”
“顧處,這個月二十二號,也就是下周六下午,地點就南大新校區圖書館三樓會議室,晚宴設在四海度假村,自助燒烤和篝火晚會,這樣大家都不那麼拘禁,更利於政企各界朋友的相互溝通、、”
“好的,我知道了弓院長,如果沒有特彆的事,我一定準時參加”
“好的顧處長,邀請函我會寄到您的單位,你儘量過來啊,我在南州恭候您的大駕、、、”。
放下電話,顧豐楊的臉上頓時陰沉了下來,南大新校區位於南州經開區,還有幾所高校也落戶於此,南大新校區是第一批進駐的高校,如今已竣工驗收,師生也都入駐了。
其他幾所高校,如今正緊鑼密鼓地施工呢,那裡離主城區二十公裡,四周一片荒蕪。而那個四海度假村更加偏僻,距離南大新校區還有七八公裡,不過裡麵設計的很高大上,高爾夫球場、標準遊泳池,五星級溫泉酒店,後麵還有萬畝花海園林。
從市區到南大校區,沿著科學大道,兩麵有不少施工的企業,攪拌機,渣土車之等這些大型工程車,向來不遵守交通規則,一旦發生碰撞,對轎車將是滅頂之災,不過顧豐楊推測,他們不敢在他去南大的路上動手,畢竟是大白天。而會議結束後,從南大到四海度假村的路上,或者從四海度假村返回市區的途中,都是動手的好機會。不過也不一定,康偉峰這個人向來張狂慣了,在南州又有依仗,更是無所顧忌。
他們無非是事前是找個酒駕的人,或者是個癌症晚期的病人,出點錢就行,而轎車上的人,生還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而在南州,不管是交警還是刑警,康偉峰都能擺平,也就是說,車禍他們最容易滅掉痕跡。隻要自己死了,即便查出來是康家出的手,又能如何?周銀濤的車禍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顧豐楊暫時不想打草驚蛇,隻得先答應下來。
然後顧豐楊給周銀濤去了電話,說了南大經濟學院弓景明邀請自己的事,周銀濤頓時緊張起來,
“豐子,真的要答應?”
顧豐楊笑了,
“濤子,這事,躲是躲不過的,沒有這次,還有下次,我們隻能見機行事了,我先答應下來。到時我們這如果策劃不好,我隨時可以不過來,不是嗎?”
聽顧豐楊這麼說,周銀濤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