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點,顧豐楊到了楚家,楚放也早候在了大門口,給人的感覺,似乎一切都沒有變。顧豐楊心中暗暗歎息,人戴著麵具,真的好累。
也跟過去一樣的流程,寒暄一會,顧豐楊就給楚正光把了脈,楚正光身體沒有問題,隻是最近思慮過多,放開手笑道,
“楚爺爺,您身體沒什麼問題,隻是最近思慮有些重啊,是不是擔心阿放啊?”
楚正光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豐楊啊,你的水平真是高啊,都快成了我肚子裡的蛔蟲了、、”
顧豐楊也笑了,
“楚爺爺,這一點都不難猜,您老身經百戰,除了阿放,其他人,都很難左右您老的心緒、、”
顧豐楊的話也讓楚放很高興,爺爺果然是在為他的事而煩心呢。
幾個人喝了會茶,楚正光就將話題引到了南州,自然繞不開那個車禍,
“豐楊啊,那個車禍,是怎麼回事啊?”
顧豐楊看了楚放一眼,楚放連忙說,
“豐楊,爺爺在京城都聽說了、、”
顧豐楊點了點頭,這才道,
“爺爺,我跟阿放說了,百分之百,是康偉峰想害我,或者說,他想把我和濤子一網打儘。結果,我臨時抽到了考察團,去不了,也就這麼巧,謝顯坤就過去了、而且是濤子接的機、、、、,有些事,不得不承認,上天還是比較眷顧我的,否則、、”,顧豐楊一副後怕不想說下去的樣子。
楚放也跟著唏噓感歎一番,然後問道,
“對了豐楊,銀濤和放顯坤很熟嗎?”
顧豐楊點點頭,
“你忘了,最初我去港島拜訪謝國錦,就是濤子引薦的。濤子因公司的事,常去米國,跟謝顯坤是在米國認識的、、”
楚放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我以前沒聽你說過啊?”
顧豐楊笑道,
“濤子手中握著大量現金,在華爾街,也有投資,他認識了不少做金融的華人。如今濤子的人脈及影響力早已今非昔比了,與我無關的人或事,他也沒必要說,我也不會多問,咱們從政的,知道太多了也不好、、”,顧豐楊刻意停頓了一下,又道,
“阿放,這麼說吧,濤子現在算是南山妥妥的首富,他再低調,但該知道的人都會知道的。不用他主動結交,有些人會想著法的找上門來,而且周叔也是本地起來的乾部,雖然級彆不高,但也運營多年,所以,如今周家父子能量之大、、、,彆說你了,就是我,也有點小低估他們了。”
楚正光點了占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