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他們兩人都喜歡你。”馮瑾瑜小聲的說道。
“我知道,但我不喜歡他們,我的心裡隻有你。”說完,還看著男人的胸肌流口水。
“等我們結婚後,我想叫你寶寶。”馮瑾瑜紅著臉小聲嘀咕。
“行,你想叫啥都可以。”沈婉清的腦子裡隻有那件事。
每天看著這麼極品的男人,對她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看得到吃不到她非常不爽。
突然,她的小肚子一陣疼痛,熟悉的感覺讓她開心,這具身體才剛來初潮,看來還不能急於洞房。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疼?”馮瑾瑜緊張的問道。
“嗯,我來月事了。”沈婉清沒有絲毫的扭捏。
“紅糖在哪裡?有沒有生薑?”
“我這裡沒有生薑,紅糖在櫥櫃裡麵。”
“你等著彆動,我去拿生薑。”
“好,彆著急,我沒事。”
馮瑾瑜快速的跑回家,打開院門朝廚房跑去,拿上一大塊薑鎖好門,他又快速跑回知青點。
沈婉清已經換好褲子,墊上姨媽巾躺在炕上,沒過一會她就睡著了。
馮瑾瑜看到她睡著後,小聲的去打水熬薑湯,切成絲加水煮開慢燉,看到換下來的臟褲子,男人拿著盆子出去洗。
看著那抹鮮豔的紅,馮瑾瑜紅著臉下手,小姑娘的內褲好小,塗上肥皂不敢用力,搓揉幾遍清洗乾淨,再把褲子也洗乾淨。
小時候,他父親一直幫母親洗衣服,那時候他還小就提出疑問,當時他父親是這麼回答的。
“瑾瑜,你娘嫁給我生兒育女,在她身體不適的時候,隻有我才能照顧好她,要是我什麼活都不乾,這些事都要你娘承擔。
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在外能賺錢養活一家子,在家也要多乾些家務活,不能啥都不乾留給妻子,那她嫁給你的有何意義?”
於是,馮瑾瑜從小就學會做飯,洗衣服乾家務和打掃衛生。
後來,他忙著習武上山抓獵物,又學會烤肉和熏製獵物。
還跟著他父親上山采藥,幫忙炮製過很多的藥材,學會了很多生存的技能,要不是為了山裡的寶藏,他早就離開去外麵闖蕩。
晾曬好褲子,馮瑾瑜打開鍋蓋,放入紅糖嘗一口,又甜又辣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