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你這後腦勺的傷是怎麼回事?”牛翠花紅著眼眶問道。
“你是沈婉清嗎?是你報的案嗎?”年輕的公安開口問道。
“我是沈婉清,是我讓王大媽去報的案。我的後腦勺是被顧蓮推的,流了很多血告她故意傷人。”說完,還硬擠了兩滴眼淚。
“你把事情前後說一遍,有沒有人看到這一切?”另一個公安拿出筆開始記錄。
等沈婉清全部說完,他們都看著沈婉清,表情都是一言難儘。
最後,公安把三家人都叫去派出所,牛翠花帶著沈婉清先去包紮。
在派出所裡一頓扯皮,曹家和顧家各賠五十,才把這件事一筆勾銷。
“死丫頭,一天到晚不乾好事,這錢從下鄉補貼扣。”顧蓮的母親刻薄的說道。
“沈廠長,真是對不住,我回去就教訓那個兔崽子。”曹衛兵的父親點頭哈腰的說道。
“你家兒子真是好樣的!”沈自強說完,拿著賠償的錢騎車去醫院。
“你這是什麼眼光?那個顧蓮有啥好?長得不如沈婉清,條件也沒有她好,你真是個豬腦子。”曹衛兵被他父親罵得狗血淋頭。
曹衛兵看了顧蓮一眼,發覺是沒沈婉清好看,而且父母也非常粗俗,兩家的條件相差甚大。
顧蓮怨恨的看著這些人,心裡的怨氣沒地方發泄,一口氣直接就跑回家裡,眾人無語的看著這一幕。
沈自強在路上遇到母女倆,他停下自行車還換個方向。
“爸媽,我回去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們講。”沈婉清還是決定告訴父母。
“閨女,我們先回去,有事回家說。”沈自強說完,就讓母女倆上車。
沈婉清隻能坐在前麵,還好他們家離得不遠,沒幾分鐘就到家屬院。
沈自強是廠長,家裡有一百多個平方,三室一廳家裡挺大的,原主有單獨的小房間。
回到家,牛翠花去廚房煮了麵條,還煎了四個雞蛋挺香的。
二哥沈承禮住在政府大院,單位給他分配了一個單間,平時很忙隻有放假才回來。
吃完麵條收拾好,沈婉清拉著夫妻倆回房,然後半真半假開始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