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恩繼續回答，“因為，如果fx請我來就是為看曾經的小甜心變成性感小蛋糕。那麼我需要迎合，才能有舞台。”
“你簡直是太瘋狂了！”瘋狂在美利堅是中性詞，可以是誇獎，也可以是貶低。
蘿絲不能理解，怎麼會有人能夠為了舞台臉都不要了。
其實，盧恩有更深層的話語沒說。需要舞台，不單單是舞台夢，還要有收入養活自己。
彆看她成名已久，實際上還有負債。
“啪啪啪。”秦疆在旁邊鼓掌，“有夢想誰都了不起。”
呃——專心致誌吵架的過程中，突然插入陌生的男聲，讓母女怔住，齊齊轉頭看向來人。
秦疆？
盧恩表情不善，因為兩次私下見麵，兩次都是狼狽的模樣。前情提要，上次是和節目導演掰扯，為什麼要讓她看心理谘詢師。
而蘿絲整個人都僵住，她沒想到私下見到了偶像。
剛才有點猙獰的麵容，瞬間變得乖巧，蘿絲聲音還有點夾，“秦，我是你的粉絲，《波西米亞狂想曲》和《上城放克》都特彆特彆好聽。”
“欣賞水平不錯，我也這麼認為。”秦疆點頭。
美利堅就喜歡自信的調調，而秦疆這回應就太符合蘿絲口味了。
“很抱歉，剛才無意打斷兩位的對話。”秦疆說，“隻是我不禁為熱愛舞台的盧恩女士鼓掌。”
“熱愛舞台鼓掌？”
“？”
蘿絲迷惑，而盧恩麵無表情，不清楚秦疆想做什麼。
“一個歌手如果連舞台都不熱愛，還能熱愛什麼？”秦疆表示，熱愛是個筐，什麼都可以往裡裝。
有道理，蘿絲突然覺得，自家媽媽作為歌手，雖然穿的衣服誇張了，可也是為了表演。
“有機會再聊。”秦疆還有事，就示意磊磊推著離開。
之所以多嘴插一句，就是因為，他認為女性吧，任何時候都應該先是自己，然後才是母親、妻子、姐姐、奶奶等角色。
應該為自己著想一點，所以秦疆是讚同盧恩做法的。
沒一會，秦疆走到了辦公室。
“歡迎參加我們《完美歌手》決賽。”總製片皮特，以及fx電視台其餘高管，來見秦疆了。
“很期待《完美歌手》誕生一位華夏冠軍。”皮特說。
“是真的期待嗎？”秦疆說。
“當然，非常期待。如果成為冠軍了，秦先生有來美利堅發唱片的計劃嗎？”皮特問，“我認識百代唱片的製片，可以介紹。”
之所以多問一句，可不是秦疆閒著無聊，追問主要是想知道，會不會有黑幕。
美利堅有些節目不允許有黑人冠軍和亞裔冠軍、拉丁裔冠軍，太正常了。既然是自由美利堅，那麼“歧視”也要自由。
從皮特回答能獲得答案，有點黑幕，想獲得冠軍有機會，但機會不大。
“有機會一定。”秦疆當前擁有的英文歌不夠多。
緊接著皮特為秦疆介紹了節目組導演、fx藝人部負責人，以及fx高級總裁助理。
哦，原來是你。
秦疆昨天餐廳遇到的金發美妞——高級總裁助理旺達絲。
他對美女的記憶力一向非常好，為什麼沒認出來？因為壓根沒見過。
上周末休息室的事，fx電視台給出的交代是旺達絲是做事比較衝動。
因此他是隻看了對方照片。
“旺達絲你和秦之間有什麼不愉快，今天可以說清楚。”皮特突然說。他很清楚，旺達絲是民粹份子，就是歧視有色人種。
所以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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