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抗拒】持續的分鐘之內,吳時的血量被鎖定為,並且免疫任何控製效果。
(約等於奧拉夫與蠻王大招同時開啟的效果。)
其實,在這招的持續時間內,八岐大蛇最好的選擇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隻要熬過了這分鐘,這隻打不死的小強便會自行消亡,甚至不需要它出手。
可惜八岐大蛇沒有天眼,並不知道這一招的效果,反而選擇將吳時纏繞,與其近身肉搏。
這正中了吳時的下懷。
於是他將計就計,造就了如今的場麵,卻沒想到誤把心急的艾琳坑了進去。
“你的對手在這兒!該死的孽畜!”
情急之下,被蛇身環繞的吳時大吼一聲,重重地將雙匕插入了麵前鱗片之間的縫隙之中,配合【苦痛領域MA】再度引發了【內燃】。
“嘶!!!”
吃痛的八岐大蛇憤怒的加大了纏繞吳時的力量,一人一蛇頓時陷入了不死不休的拉鋸戰之中。
與此同時,距離他數公裡外的高空之上,一架破舊的雙螺旋槳飛機內,也在上演著另一種類型的戰爭。
“所以……上次在議會梗著脖子非要去永凍壁壘救援,把會議長氣得心臟病發作,差點當場見上帝的,果然是咱們的梅爾菲斯大人咯?”
菲奧娜一邊俯瞰著下方連綿的雪山,一邊笑盈盈地問。
飛機駕駛員無奈地撇嘴一笑:“第二天報紙和媒體是怎麼報道這件事的?”
“還用說嗎?街頭巷尾都在臭罵您的‘魯莽’和‘愚蠢’,讚美那幫臭蟲們的‘愛民如子’。”
菲奧娜抬起雙手,伸出中指和食指彎曲兩下,做了一個表示諷刺的“兔耳朵”手勢。
“你又不是不知道,所謂媒體,不過是那幫掌權老家夥們的喉舌武器罷了。”
見梅爾菲斯還想再問,伯爵夫人伸手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彆在拿政治新聞岔開我的話題了,我要你真心實意地回答我……”
梅爾菲斯苦笑一聲:“你又要問我五年前那個晚上為什麼沒來赴約嗎?我真的記不得了。”
“哼,是四年零八個月。你說,你那天到底是不是去找露娜那個小賤人了?”
“露娜?誰是露娜?”
“亨利將軍最小的女兒。喜歡穿紫色裙子,你叫她甜心。”
“她那時候才多大?我可不是戀童癖!”
“那是惠子?”
“惠子又是誰?”
“山田侍郎的妹妹。齊劉海,你叫她東方小鹿。”
“山田侍郎的妹妹?我就跟她在宴會上見過一麵,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飛機駕駛員揮揮手:“伯爵夫人,您能不能彆再吃這些陳年飛醋了,要吃壞肚子的。”
“哼!”
“菲奧娜,我當年對你的真心,那是天地可鑒,日月可昭。要是有半點摻假,就讓我今天墜機而死。”
梅爾菲斯舉起拳頭,發起了人生中第三千個愛情誓言,但依舊如同第一次一樣鄭重而真摯。
“呸呸呸!講什麼屁話呢?本夫人可不陪你殉情……等等,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能有什麼聲音?風雪聲唄。”
“不對,真的有聲音,你聽!”菲奧娜的聲音提高了兩個八度。
梅爾菲斯凝神聽去,確實聽見機身斜後方傳來了一些奇怪的機械聲響。
“叮叮當當。”
“吭吭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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