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少華山下,客棧。
人,男人,很多男人。
一個十幾歲的小和尚與坐在客棧中央的長發男子,隔著密集的人群遙遙相望。
“是你?”
“是我。”
“天王?”
“寶塔!”
“你來了。”
“我來了。”
“你早該來。”
“我已經來了。”
“你畢竟還是來了。”
“我畢竟還是來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客棧內,人頭攢動,不僅桌位全滿,不少地方還站滿了人,這些義士們都看著“河洛劍神”與一個僧袍破爛的小和尚說話。
帶小和尚來客棧的漢子本想製止他接近高手那一桌,畢竟小和尚明顯沒有先天,但現在卻顯得驚疑不定。
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仿佛泥塑木雕的兩人,僵持著,連同桌的張遠山和林少掌門都嚴肅認真起來。
林少掌門是本界俠客,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張遠山雖然知道大家都是隊友,但也不知道他們在乾什麼。
那高懸禦天的大日卻越發上升了,自雲中噴薄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