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東的這名護衛修煉了橫練武道,如果是自製的手槍,威力不足,以他的橫練武道,很有可能可以傷而不死。
但陳歌給自己的心腹槍手配備的都是黑星手槍,這玩意兒甚至連沒有加裝防彈插板的避彈衣都能打穿,更不用說是一名普通的橫練武者了。
這名武者瞬間被打成了篩子,渾身鮮血淋漓,撲倒在辦公桌上,被直接擊斃。
不過另一名武者速度極快,避開大部分的子彈,驟然一折一彈,撲到旁邊另一位槍手眼前,瞬間扭斷這名槍手的脖子,幾乎是同時,他反手一甩,一把寒光閃爍的匕首從他手中暴射而出。
“咄!”
一聲骨骼被洞穿的聲音響起,匕首狠狠刺進這槍手的腦門,槍手渾身一僵,手裡的槍無力的掉在地上,隨後他的身體也軟軟倒下。
兩名槍手瞬間被殺,陳耀東的臉上露出一抹屬於勝利者的笑容。
“大小姐!”
謝峰怒吼一聲,發了瘋似的想要衝過去保護陳歌,但他身受重傷,又被一名陳耀東的護衛攔住,彆說是衝過去,就是自保都困難,根本救不了陳歌。
楚天和龍霄也想衝過去幫忙,可被獨孤雲和另一名高手攔著,他們也無能為力。
眼睜睜的看著陳耀東的護衛向陳歌走去。
“陳歌,這一場,還是你輸了,等拿下你,我再對付你爸,想必你把就藏在這南湖島上吧?他到現在都不肯出現,恐怕早就已經廢了,你放心,今天我就送你們父女一起上路!”
陳耀東勝券在握,得意洋洋的說道。
“是嗎?”
陳歌不為所動,麵無表情的看著那名護衛靠近,就在那名護衛伸手準備抓住陳歌的瞬間,‘嘩啦’一聲,陳歌身後的窗戶忽然破碎,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撞碎窗戶衝了進來。
“好膽!”
那名護衛瞬間怒吼,猛的一躍而起,一個淩空三連踢,狂暴的踢向來人,陳大寶瞬間抬手攔住兩連踢,隨即在第三腿踢下的瞬間,猛的抓住這名護衛的腳踝,直接把這名護衛掄起,狂暴的一砸。
“轟!”
這名護衛被陳大寶掄起,狂暴的砸在辦公桌上,沉重的紅木辦公桌被砸的粉碎,這家夥躺在辦公桌的殘骸裡,出氣多,進氣少,已經奄奄一息。
高手!
陳耀東剩下的幾名護衛瞳孔一縮,擋在陳耀東身前。
“又是你?”
陳耀東看著陳大寶,眼神陰冷下來,“小子,多管閒事是很容易死的!”
“那就看是誰死了!”
陳大寶擋在陳歌身前,淡淡開口。
“陳少,快動手,我們快擋不住了!”
就在這時,門外的張展忽然怒吼一聲,他們人少,之前暴起發難,占了一天便宜,但時間一久,就有點頂不住了。
張展大吼一聲,忽然,冷姐趁機開槍,‘砰砰砰’,連開三槍打向張展,倉促之間,張展無處可避,一把拉住身邊的阿麗,擋在身前。
冷姐的三槍全都打在了阿麗的身上。
阿麗身上中了兩槍,還有一槍打在了她的脖子上,她脖子那裡的血,頓時如同被擰開的水龍頭,洶湧而出。
阿麗臉色蒼白,竭力回頭看向獨孤雲,獨孤雲卻冷著臉,掃了阿麗一眼就移開目光,對阿麗的死沒有任何悲傷。
“雲!”
阿麗伸手向獨孤雲的方向抓了抓,像是想要抓住自己的幸福,可惜,她什麼都沒有抓到,頹然倒下。
“蠢女人!”
冷姐麵無表情,繼續向張展開槍,等打空了子彈,猛的向張展殺了過去。
“衝進去,救小姐!”
冷姐怒吼一聲,帶著其他擂王向張展他們撲了過去。
一旦讓他們衝進來,占據絕對的人數優勢,鹿死誰手就不好說了。
“雷叔,請你出手吧!”陳耀東冷著臉,客客氣氣向身邊的一名護衛說道,這名護衛扯著嘴角笑了笑,氣質陡然變化,一道狂暴凶殘的氣息,忽然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陳歌,本來雷叔是要對付你爹的,既然這小子主動找上門來送死,那就讓雷叔先送他上路!”
“轟!”
一抹寒光驟然從雷動手中爆發,那是一把刀,極快的刀,甚至一刀斬出,還帶起了雷鳴,刀鋒襲來,陳歌陡然一驚,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
刀未至,淩厲的刀芒已經讓陳歌汗毛倒豎。
這人的刀,遠比武狂徒的哥哥武聖還要強大,她父親如果沒受傷的話,要對付這名刀客還不難,可她父親已經傷了二十年了。
現在就算她父親親自出手,麵對這刀客,恐怕也極為凶險,更不用說她父親現在。
陳大寶年紀輕輕,恐怕不是這刀客的對手。
難怪陳耀東敢就這麼帶著六名護衛上來,那些叛徒不是他的底牌,這名刀客才是他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