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墨,當年的事,我已經不想提了,現在就說現在的事!”陳振天的目光陡然淩厲起來,“今天我來了,你就必須要死,把書軒和耀東放了,你死了,我可以放你女兒一命,這個條件,沒有商量的餘地,要麼你自己死,要麼,我送你們上路!”
這話一說,陳歌心中一沉,眼神變的異常凝重。
陳振天有說這話的資格,也有說這話的資本,他真要是一聲令下,島上的人都得死。
“陳振天,你彆欺人太甚,你想要我父親的命,大不了魚死網破!”
陳歌冷著臉猛的一揮手,冷姐直接壓著陳書軒和陳耀東出現,陳書軒和陳耀東的身上都綁著雷管,冷姐拉著引線,隻要她用力一扯,引線就會爆炸。
到時候就是魚死網破的下場,哪怕是死,陳歌也要拉上陳振天的兒子孫子墊背。
“爺爺,爺爺,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你快救我,你快救我啊!”
一看到陳振天,陳耀東就尖叫著向陳振天求救。
他已經被這些雷管綁了一晚上了,早就已經被嚇破了膽,現在哪還有一絲一毫省城大少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隻被嚇破了膽的喪家之犬。
“陳書墨,家主已經來了,你還不快點放了我們,真要逼的家主把你們趕儘殺絕?”陳書軒也色厲內荏的叫了起來。
可陳歌和陳書墨都不為所動。
今天陳書軒和陳耀東都不是重點,不論他們放不放人,陳振天都會趕儘殺絕,他的承諾,陳書墨不相信,陳振天但凡道德底線高一點,當年也不會那麼陷害陳書墨了。
一個小人的承諾,誰能相信?
“魚死網破?年輕人,你想多了,今天魚會死,但網不會破!”陳振天眼神微寒,盯著陳書墨淡淡道“書墨,你考慮清楚,放人,我給你一個體麵,讓你女兒離開中省,你想清楚,不要把局麵搞的太難看!”
四大護法眼神冰冷,渾身散發出淩厲無比的殺機,死死盯著陳書墨和陳歌父女。
陳大寶上前一步,把陳歌護在身後,防止四大護法突然動手,挾持陳歌。
陳振天看了陳大寶一眼,他當然知道陳大寶是誰,但並沒有把陳大寶放在眼裡,不過是一個小地方的小角色而已。
“大伯,我信不過你!”
陳書墨抬頭看著陳振天,半晌,淡淡開口。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放人了?”
陳振天眉頭一皺,四大護法頓時做出反應,淩厲無比的殺機,驟然集中在了陳書墨的身上,冷姐眼神冷厲,猛的拉直了引線。
一名名槍手拿著噴子,猛的從四麵八方出現,將陳振天的人團團圍住。
陳振天手下的黑西裝也瞬間做出反應,拔出腰間的手槍,依托邁巴赫和勞斯萊斯,把陳振天護住。
雙方就像是一個快要被點著的彈藥庫,一點火星就能讓彈藥庫爆炸。
“放人,可以,但不是大伯你張張嘴,一句話,我就得把人放了!”
陳書墨不為所動。
“那你想怎麼樣?”
陳振天掃了一眼那些槍手,微微搖頭,這點槍手還不夠看。
他帶來的黑西裝保鏢可都是職業的,全都是神槍手,對比起來,陳歌手下的人不過是烏合之眾,哪怕人數占據優勢,也未必是他這些保鏢的對手。
更不用說,他這邊還有頂尖高手。
真要是動手,掃平陳歌父女的人不過是轉眼間的事。
不過,畢竟自己的兒孫都在陳書墨手中,能把他們救回來,陳振天還是希望能把他們救回來。
“我要你當著陳家所有人的麵,說清楚當年是怎麼害我的,我要你辭去陳家家主的位置,你答應了,我就放了他們,否則的話,你今天帶不走他們!”
陳書墨冷冷的說道。
“陳書墨,當年你就很蠢,不知道隱藏鋒芒,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是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這麼蠢,蠢的可笑!”
陳振天聽到這條件,卻反而笑了,他可不是隻有陳書軒和陳耀東這兩個兒孫,“解決他們,我們回省城!”
陳振天隨口吩咐一聲,就準備坐回車裡。
這是戰爭的號角,陳歌心中一緊,就要下令拚命。
就在這時,一輛輛車直接開上了南湖島。
從車上下來的人,讓陳振天眉頭一皺。
“陳振國,你來乾什麼?”
從第一列車隊上下來的人赫然是陳家二房的房頭,陳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