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前來吊孝的人越來越多。
陳振海確實把陳書墨的葬禮辦的非常隆重,能通知到的,該通知到的,基本上全都通知到了。
不僅是陳家的人前來吊孝,還有陳家的親戚,陳家一些主要產業的負責人,也紛紛前來吊孝。
很多人祭拜完,還裝模作樣的安撫了一下陳歌。
陳歌神情冷淡的跪坐在那裡,麵無表情的應付。
一直到快中午的時候,吊孝的人依然絡繹不絕,基本上,陳家的主要人物,都已經到了。
陳大寶坐在旁邊閉目養神。
就在這時,小院門口的位置,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陳家一房房頭,陳振天到!”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許多人臉色微變,靈堂頓時安靜下來,許多人紛紛望了過去。
一些人滿臉詫異,還小聲議論起來。
“他怎麼來了?”
“我原本還以為,他不會來了,畢竟從根源上來說,陳振天就等於是死在了他的手裡!”
“是啊,要不是他,陳振天才四十多歲的年紀,怎麼可能死這麼早?”
許多陳家的人議論紛紛,一些陳家的年輕人甚至神色不善。
陳振天做陳家家主的這些年,陳家雖然發展的還不錯,趕上了時代的紅利,生意越做越大,但武道家族,以武道為根本,其他都是虛的。
就陳振天陷害陳書墨這一點,他就不可原諒。
聽到這聲音,陳大寶皺眉睜開眼睛。
陳歌忽然坐直了身體,仇恨的看著門口方向。
門口那邊,陳振天,陳書軒,陳耀東,陳震等一行陳家一房的重要人物,全都出現。
這一幕,看的陳振國,陳振邦和陳振海都眉頭緊皺,他們隱隱感覺到,陳振天肯定是又要搞什麼幺蛾子出來了。
“陳歌,節哀!”
陳耀東冷著臉,大大咧咧過來祭拜,俗話說死者為大,可陳耀東的那個樣子,根本沒把陳書墨放在眼裡。
陳歌同樣冷著臉,冷冷的看著陳耀東,沒有說話。
陳耀東是陳書軒的兒子,陳書軒和陳振天現在都來了,他這麼做,肯定就代表陳家一房的態度,陳家一房的人今天過來,根本就不是為了給陳書墨吊孝的。
“大哥,書墨走了,你來上炷香吧!”
陳振國坐在旁邊,眼珠忽然轉了轉,親自拿了三炷香過來,遞陳振天。
陳振天背著手,卻沒有接那三炷香。
“耀東已經祭拜過了,我就不用祭拜了!”陳振天根本不接那三炷香,而是背著手,轉身看向陳家眾人,直接開口說道“今天陳書墨去世,最近我們陳家的事,因陳書墨而起,也應該因陳書墨而結束,趁著今天陳書墨葬禮,我要求召開全族大會,選出陳家新一任的家主!”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