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須知道,這也是人皮,再拉一會,就裂了。”艾爾文忍著痛,一臉淡定地說道。
“嗯,你也知道自己是批了張人皮。”奧妮安沒好氣地說道。
艾爾文知道此時奧妮安氣不順,就不再多言語了。
他招了招手指,跟在後頭的喬芷追並上來。喬芷身側還有一騎,馬背上的正是奧內茵伯爵。隻見他上半身被繩子捆著,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此時的他,不能用雙手保持平衡,隻能憑著身子隨著馬背顛簸,時不時就得倚到馬脖子上才不至於摔下馬去。這樣的姿勢,著實把伯爵折騰的夠嗆。
艾爾文自然知道普通的繩索哪裡捆得住奧內茵這種武道,所以讓喬芷在旁看守著。若是這位伯爵打算暴起跑路,那就可以嘗嘗喬芷這個殺手的手段了,斷個兩條腿是跑不了的了。
“我跟你沒有私仇,所以不想殺你。”艾爾文看了一眼伯爵,直接開口道。
奧內茵伯爵此時根本不想搭理艾爾文,索性當什麼都沒聽著,一言不發。應該是他還停留在方才莫大的震撼與哀頹之中,故而懶得言語。
“主要是讚茨城的百姓們都認得你,所以你對我來說還很有用。”艾爾文自顧自地說道,“不然我就把你放了。”
“少在這假惺惺的了。”奧內茵眼睛平視著前方,說話的時候根本不看艾爾文。
艾爾文笑了笑,“信不信隨你。”
“嗬,還推翻貴族的統治,你當我看不出來你們的身份?”
“你想說什麼?”艾爾文笑著說道。
“說你少打著幌子在這招搖撞騙。你們兩個也是貴族,你當彆人都是瞎子嗎?”奧內茵轉過臉來,看著馬背上的艾爾文夫婦怒道。
“看把你激動的。”艾爾文依舊笑著,“可你說的這些,並不是重點啊?”
“重點是什麼?”
“重點是,讚茨城馬上就要易主了。”
“那又如何?就憑你這麼點人,能占著多久?”
“你還是沒明白啊。”艾爾文笑著搖頭道。
“明白什麼?”
“明白貴族的末日已經到了。”艾爾文望著地平線上漸漸出現的城市的輪廓,淡淡說道。
“我看你是瘋了。”奧內茵嗤之以鼻道。
“這就是我想和你說的,我不想殺你,彆到頭來還得逼著我動手。”艾爾文收住笑容,看著奧內茵正色說道。
伯爵被艾爾文臉上的寒意嚇得一愣。他看著艾爾文那銳利的眼神,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艾爾文說的是事實,他確實沒想過要了奧內茵的命。畢竟在他看來,這位能力平庸的伯爵,不是什麼大的威脅。可若是奧內茵真的給臉不要臉,將來還要來找麻煩,那艾爾文是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再者,看到奧內茵伯爵,艾爾文總是不自覺得想到那位菲婭姑娘。僅憑著那一夜的露水姻緣,他似乎也沒必要對菲婭的這位伯爵父親趕儘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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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後的讚茨城,似乎是一個花枝招展的姑娘,正搔首弄姿地等著艾爾文這樣的垂涎之徒去占有。
奧內茵把所有的主力都帶去了康斯頓平原,現在的讚茨城幾乎就是一座空城。
而讚茨城的東門,儼然大開,正等著艾爾文這支風塵仆仆的軍隊呢。
奧內茵有些吃驚地望了艾爾文一眼。
“我安排的人,趁你率軍出城後,就把東麵的城門占住了。”艾爾文輕巧地解釋道。
此時的奧內茵伯爵,瞳孔裡終於流露出絕望之色來。他這才明白過來,眼前這個年輕人,可不是“撿漏之輩”。一切都謀劃的那麼得當,真是讓他不寒而栗。
“那。。。麥克尼所說的劫掠問道。
“那自然是我替你安排的咯。”艾爾文笑著答道。
“替你”這兩個字就用得十分可惡了。連奧妮安這麼沉穩的人兒,聽了艾爾文這麼討打的話,都不禁輕起嘴角。
奧內茵以為自己會發怒,可是他可並沒有如此。因為此時的他,隻是在嫌棄自己,連那一絲怒意,他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隻覺著自己愚蠢、可笑,除此之外,其餘的情緒就是對於艾爾文深深的恐懼了。
他暗歎著“那老酒桶估計也想不到,會被這麼個年輕人給算計了吧。”
艾爾文與勢捌領著先頭部隊,就這麼從容地從東門進入了讚茨城。
待我們這位普世教自由軍領袖進城後,他朝著城門上的弛鞎揮了揮手,表示乾得漂亮。
本來弛鞎是要同勢捌他們一道上戰場的,但是艾爾文卻把他留在了讚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