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去年博彩業的毛收入統計下來,累計毛收入為2900億。
可想而知,這一行業有多興旺。
也許隻要像王誌這種老板來個四五千人,估計就夠了。
這裡是銷金窟不是說著玩玩的,能贏錢走的人屈指可數,你看這些人留下來的籌碼每年造就了多少的博彩收入。
一晚上,王誌前麵的籌碼沒了一波又一波,他已經輸了三千多萬,但是他收不住手,他想贏一把就走,結果贏了之後又想來一把。
四個人的台桌已經換了兩批人,隻有劉偉和王誌還在堅持著。
一個堅持要贏,一個隻想用他的自身去影響牌局讓對方輸。
蔣欣楠困的受不住,先回去睡覺了。
劉偉還想試試王誌的底線是多少,還在繼續熬著。
一直到半夜三點多,王誌麵前的籌碼終於隻剩下一小撮,他憤怒的站起來,撿起手中的籌碼走了。
劉偉下注比較小,手上沒多少籌碼,大概也就換成了兩三百萬,他一直幾萬幾萬的下注而已,以小博大。
王誌後麵這批錢是疊碼仔給他弄來的,簽了什麼文件以後,就可以從賭場這邊直接給籌碼,所以玩起來毫無壓力。
就跟那種輸光了然後跑去抵押典當,拿到的錢立馬飛奔賭桌上的賭徒一樣,此時他們的眼裡,這些隻是數字,隻是籌碼塊,他們需要的是贏,是翻身的快感。
他們絲毫不在意賭場的定律,隻是在不斷的試探自己會是那個萬中無一。
十賭九輸,進了那裡,都覺得自己是那個一贏的人。尤其是押了很多把,都是連贏,下一把心裡篤定一定會開不一樣的。
不管怎麼算,按統計學的算法,最終都是娛樂場裡贏的概率大,單說這百家樂,你每下一次注,從數學期望上來說,你的籌碼就會虧損1.06%,你能夠下多少次?
次日,劉偉覺得王誌虧個幾千萬應該是傷筋動骨了,已經沒了興趣去製衡他,起床後就讓周宇去聯係了包機,打道回府。
至於王誌後麵會不會繼續紮根奮鬥下去,他就不考慮了。
能把王誌惡心一波,他覺得也夠了。
回到首都,反手就把贏來的幾百萬捐給了自己的基金會,錢雖然不多,但是也能幫助不少人,能乾不少事。
他這波來回的路費也已經賺到了,當是去娛樂了幾天而已。
現在快看平台如火如荼的在做各種活動,他這個老板之一也得天天聽下麵的彙報。
王奮知道劉偉又去了一趟澳門玩,羨慕的不行。
自從重操舊業,搭建了新的視頻平台,他這日子現在連去彆的地方溜達都很少了,要不是首都也有小網紅,他就要瘋了,對於天天到處浪的劉偉自然是恨得牙癢癢。
“我爸給我約了廣電局的人了,約了一起吃頓飯聊聊,你一起去吧?”
“我去合適嗎?”
王奮給劉偉說了買轉播權的事的進展,劉偉有些偷懶。
“合適啊,你也是老板好不好,這個是你要去掏錢,你怎麼能不去呢,你去談價格啊。”
“我們又不是甲方,人家說多少基本上就是多少,我能怎麼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