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孫權讓呂範等人去北方尋找管輅後,他便在合淝一帶擺起了大巴,戰又不戰,退又不退,主打一個混吃等死。
張遼一開始還和他對對線,某一天後,張遼突然閉門不出,完全不鳥孫權這號人了。
張遼給出的官方解釋是他懶得搭理孫權,不想總靠菜逼刷軍功,那樣說出去也不好聽,有損他的名聲!
張遼不去打孫權,孫權自然也不敢來碰他。
於是雙方陷入了一段詭異的和平期。
不覺一月有餘。
彼時劉備和宋江在洛陽和長安鬨得天翻地覆。還在合淝掛機擺爛的孫權聽到這些消息後,立馬就眼紅的坐不住了。
他每日望眼欲穿,恨不得讓呂範和管輅立刻出現在自己眼前,然後告訴他能夠破解張遼的好辦法。
可呂範卻遲遲不至。
孫權終於坐不住了。在功名和地盤的誘惑下,孫權決心鋌而走險,直接強攻合淝!
就在這時候,江夏方麵傳來情報,說是劉備在荊州方麵有重大軍事調動,老將黃忠已經率領著荊襄主力奔赴北方前線。荊州方麵防守空虛,隻有老將嚴顏以及歸附劉備不久的黃權率領著一些老弱病殘在守備荊州。
老滑頭孫權又開始動起了歪心思。
畢竟比起讓曹家衰落,他更不希望劉備做大做強。
新上任的大都督陸遜聽說渣權又想對荊州動手動腳後,也同意了他這一想法。
在他看來,如果孫權入主中原,那麼必然會有大量的大族湧入孫吳集團。那麼陸家在東吳的地位勢必會下滑。
權衡利弊後,陸遜決心幫助孫權打荊州。
然而就在這時候呂範趕了回來。
雖然他並沒有把管輅帶回來,但他卻從管輅口中得知了張遼晉級神階的始末原由。
呂範告訴孫權,如今左慈已死,張遼不複昨日神勇。甚至他現在還飽受腰上的舊傷的困擾!
孫權當機立斷,自己率人攻擊合淝的同時,又派陸遜陳兵江夏,尋找機會奪取荊州,使自己利益達到最大化!
誠如呂範所言,從左慈死亡的那一刻起,遠在合淝的張遼就像突然被人奪了舍一樣,萎靡不振。昔日被卑彌綺所傷的地方也複發,使得他臥床不起。
這也是他不再去碰孫權的真正原因!
張遼正抱病在床,忽然聽說孫權再度來襲的消息。
而沒有主心骨坐鎮的合淝隱隱有淪陷的跡象。
無可奈何之下,張遼隻好拖著病軀出戰。
……
自從孫權聽說張遼已經不行了的消息後,立刻就賽了嘴臉。
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因為有張遼這個討人厭的家夥存在,以他的軍事能力足以一統中原!
什麼,你問我為什麼會敗給宋江,還被人當狗殺?
切,輸給穿越的人那能叫輸嗎!那叫雖敗猶榮好吧!
孫權已經完全飄到天上去了,攻打合淝的同時,還挑了幾個大嗓門的軍士在城下輪番叫罵,把老張家的祖墳都快罵失火了。
孫權正在合淝城下耀武揚威之際,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而就在那個人出現的同時,那些罵得很嗨的吳兵一個個也都全啞火了,雙腿開始不斷打起了擺子。
張遼帶人緩緩走出合肥城,不怒自威的虎目微微向上一揚。
“你們剛剛罵我什麼?”
離他尚有二裡地的吳兵們頓時呆若木雞,丟盔棄甲,掉頭就跑。
孫權一時也被張遼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被深深的恐懼所籠罩。
這份恐懼,是下意識、條件反射、不受意誌控製便自然流露出來的。很類似於一個搗蛋的熊孩子在剛剛闖禍後,就突然遇見了手持七匹狼的老父親一樣。
血脈的壓製,永恒的夢魘。
張遼雖然不是孫權的父親,但他所給孫權帶來的壓迫感絲毫不比阿堅弱多少,甚至過猶不及!
但很快孫權又從這份恐懼中脫離了出來。
“不要怕,不要怕,”孫權衝著吳中子弟喝道,“張遼現在傷勢嚴重,已經不行了!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他也沒有任何法力了,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眾軍火速上前,給我殺了他!”
孫權的話讓張遼心中大吃一驚。
他傷勢複發是軍中的絕密,整個合淝都沒有人知道他受傷的訊息。孫權是怎麼知道的!
莫非他的身邊有孫權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