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發牢騷,默默的跟在白瑩身後,一群人便是退出了這個大坑。
不過大家眼中都有著一種屈辱之感。
退出大坑之後,白家眾人也並沒有立即就離開此處奇地。
而是在周圍濃霧中繼續探索尋找著。
很快他們又發現了之前被蘇驚蟄拍死的白仙刺蝟的屍體。
雖然這個時候他們也差不多猜到這大老鼠和刺蝟是被蘇驚蟄打死的。
但還是好奇的將之收了起來。
而當白家之人退出大坑之後,沈遺風的目光卻是從蘇驚蟄身上移開。
轉而去研究起了已經完全僵直的黑袍人來。
沈遺風用殺生劍直接將黑袍人臉部所做的掩飾全部挑開。
然後眉頭逐漸的皺了起來。
“這家夥…應該就是之前偷襲丹堂的那個神修。
他的煉神修為應當還沒有突破到神丹期,而煉氣修為,與我之前猜測的差不多,應當是處於元嬰中期的樣子。”
聽到沈遺風的這等自語,落月白目光也好奇的看了過來。
沈遺風又道:“丫頭,你有沒有覺得這家夥有點熟悉。”
這話一出,落月白卻是越發疑惑。
不過聽沈遺風這麼一說,她還真感覺這黑袍人有一絲熟悉感。
“他是我邪月宗之人?”
落月白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然後似是想到了什麼,不等沈遺風回應。
她神色又變得陰沉了下來。
“如果他真的來自於邪月宗,那麼顯而易見他乃是鄒澤禹的屬下了。
按照這一次的規則,我和鄒澤禹除了會有三爺爺你以及二長老的幫助外,其餘便隻能率領一群元嬰之下的修士,以做臨時調遣。
其餘的不會有元嬰修士直接調用。
所以鄒澤禹身邊除了二長老之外,就不應該再有其餘的元嬰修士了。
否則他便違規了。
而以他的驕傲,應該是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來。”
落月白這般分析道。
話說到這裡,她已經不需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無論是她還是沈遺風都很清楚,這隻是代表著邪月宗之中,向著聖子鄒澤禹的人還是太多了。
甚至於主動都要來幫助鄒澤禹打壓他們臨江分宗。
你要說這是犯規嗎?那似乎也不算。
畢竟這些家夥都不是鄒澤禹安排的。
所以這件事情即便落月白鬨到主宗那裡去,也都不可能會因此影響到鄒澤禹絲毫。
而這時聽完了落月白的分析,沈遺風卻也再次點了點頭。
“我似乎知道這家夥的來曆了。
他的確是我們邪月宗成員,但卻並不是鄒澤禹的直係手下。
傳說中二長老有幾個特殊的手下,代號為風、林、火、山、陰、雷!
除了二長老本人以外,基本上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實麵貌
這應該就是其中一位了。
不過是哪一位我也都未曾可知。
畢竟丫頭你是知道的,三爺爺我跟二長老一直以來不太對付,但又沒有什麼生死大仇。
所以對他的那些事情沒有太大的興趣去了解。”
他的話音落下,落月白絕美的臉龐之上,已然滿是冰寒。
“不管怎樣,從此刻起,我落月白開始與鄒澤禹或者說他那龍岩分宗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這家夥是二長老的手下,
二長老輔佐於鄒澤禹。
那麼將所有的罪責算在鄒澤禹的頭上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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