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敵十他已經是做過了,並且做到了。
那個時候他還僅僅隻是肉身元胎二層。
而如今他已經是達到了肉身元胎五層。
各方麵都已經是再度有所提升。
要他以一敵百,似乎也並非是不可能。
畢竟對方人雖然眾多,但他的速度無敵呀。
如今他的幽冥鬼魅訣已經是達到了冥步的水準,配合他作為肉身元胎級的體修的爆發力。
那些元嬰期應該沒有任何一個能擋得住他。
隻要他能避開出竅期的圍攻,勝算還是會很大的。
至少現在他的爆發力,尋常出竅期恐怕也都扛不住。
在他看來,師尊要是能夠連出竅期也給接手了,那就更好了。
而在師徒二人分配好對手之時。
虛空之上的眾人,所有的氣機也已然是將他們二人給鎖定了。
“既然邪月宗臨間分宗依舊如此桀驁不馴,那麼諸位也就不需要客氣了,按照原定的計劃。
若能活捉最好活捉,若捉不到活的,死的也行。
今日邪月宗臨江分宗,在青州大地之上除名!”
說話之人依舊是洞玄書院的那中年男子。
在他旁邊的另外兩個神意期,同樣是來自於洞玄書院。
此時二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仿佛對這中年男子的話,頗有些意見。
但此時也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們感覺不妥,但也隻好如此了。
其餘青州,荒州,蒼州等各頂級勢力之人,陣型間散開,成團團包圍之勢。
將蘇驚蟄和沈遺風鎖在中間。
本來今日也不需要說那麼許多。
大戰一觸即發。
而這時在邪月宗中央廣場之外,幾個大殿的屋頂之上卻也占了好幾方之人。
“月白他們到底哪裡去了?
清風山之上我們也已經去過了許多次,但卻並沒有發現,難不成真有一個隱藏的靈脈嗎?”
一座房頂之上,鄒澤禹和二長老站於此處。
鄒澤禹神色間略有些陰沉。
他們同屬邪月宗,但此時處於比試的特殊時候,便不可能會有同氣連枝之說。
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
甚至於邪月宗主宗那邊也都沒有人過來看上一眼。
二長老搖了搖頭:“靈脈之事,多半是子虛烏有。
但擁有一個尋常修士找不到,卻可以隱藏大量人的奇異之地或者神秘空間,倒是極有可能。
隻不過這都無所謂了,三長老雖強,但麵對洞玄書院帶領的那麼多頂級勢力,此役過後隻要他們倆倒下,一切就都會重新被拉回正軌。
月白終究是你的,宗主之位也終究是你的。”
二長老這話一出,二人的目光又向著中央廣場看了過去。
“此番洛水流域的洞玄書院應當也是有人過來。
其他勢力也不知道暗中隱藏了多少。
僅僅隻是一個三長老,的確是難以翻盤。
隻可惜,他們不是死在我的手裡。”
說這話的時候,鄒澤禹仿佛還有著些許的歎息。
不過其實他想說的是,三長老可惜沒有站在他這邊,自從在澹台遺跡見識了沈遺風的戰鬥力以後,鄒澤禹對其可是眼熱無比。
“其實我本不想借他人之力來贏得這場比試的,一切隻能說是時也命也。”
二人感慨之時,另一座屋頂之上,風晴雅和風玄也現身而出。
“老祖宗,那邊快要打起來了。
你還不參戰嗎?”
風晴雅目光緊鎖蘇驚蟄,眼中有著一抹擔憂。
“你這妮子在慌什麼呢?
咱們好歹也要看看局勢呀?你以為這一次駕臨邪月宗臨江分宗的人,就眼前看到的這麼點嗎?
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咱們要出手也得在關鍵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