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驚蟄輕聲念叨了一下。
隨即便是開始沉浸於這‘大荒造化掌’的具體內容。
暫時的將造化天經給拋在一邊。
隨著他持續領悟,眼中的光芒越發的亮了起來。
小青不愧是曾經的世界樹,對他也著實是太過了解。
這大荒造化掌完全就是用於他如今的這個戰鬥方式。
他黑磚拍人,不就近乎等同於是用掌嗎?
而且這個‘大荒造化掌士用來近身戰鬥的靈決,最適合體修!
有著大荒造化掌,在很多情況之下,他都可以不必以黑磚來加持了。
甚至於日後他熟稔之後,完全可以以‘大荒造化掌’的運轉方式來用黑磚打人。
近身戰鬥的掌法,完全就是最為適合他目前狀態的。
無論是大荒造化掌還是造化天經,小青無疑都是為他量身定製了。
“這家夥難不成還真的是將其上的先天神通給悟出來了嗎?”
見到蘇驚蟄已經是呆愣於原地。
麵色也逐漸的平靜了下來。
旁邊的白素貞神色間略有些詫異。
她倒也沒有選擇打擾蘇驚蟄此時的這般狀態。
目光靜靜的盯著他,有著些許的期待。
“看你在這方麵能不能創造奇跡了。
如此以來,我也好確認你手中的這塊黑磚到底是個什麼級彆的寶物。”
時間逐漸的流逝,很快這小秘境之中的太陽隱落於西山之下。
夜幕逐漸的覆蓋在這裡的天穹之上。
邪月宗普通弟子都還沉浸在宗門領導者變化,格局變化的震驚之中。
大長老和沈遺風等人也都將各種事宜傳達下去。
落月白卻已然是到了聖山的半山腰。
不過如今是有著宗主身份加持的她,走在這些山道上倒也無比的平靜。
沿途並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
他眉頭皺了起來,因為在他行進的路上也沒有看到任何有關蘇驚蟄的痕跡。
“他真的在這深山之上嗎?
先前的那一道通天光柱,已經是消失不見了,不會遇到危險吧?”
看著前方的迷霧以及後方的來時路,落月白眉頭再度皺了起來。
此時他又已然是將那塊宗主令牌給拿了出來。
在聖山之上,這款令牌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就如同之前照射在她身上的那一輪斜月之光。
這般自語之時,落月白繼續向著山道往上而去。
不多時,她依舊是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但卻已經是來到了接近山頂的位置。
然而到了這裡,前方的台階仿佛已經是完全的斷絕。
沒有了去路,她無論如何邁步,也都沒有辦法再次走通。
“傳說聖山乾變萬化,這一次終於是來到了絕路了嗎?
即便有宗主令牌的護佑,我也沒有辦法完全將其走通。
這難不成就是天意?但他在哪裡呢?”
在這般自語之時,落月白眼中終究還是露出了一抹擔憂。
……
而另一邊,蘇驚蟄依舊還是在那片密林之中。
神色滿是凝重。
天上的星星越發的明亮。
月光照射在他身上之時,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依舊保持在那等入定的狀態。
“這家夥,難不成想要一次性將其完全悟透嗎?”
到了此時,白素貞寶藍色的大眼睛之中,期待之光變成了無儘的疑惑。
甚至於有些擔憂。
“玲瓏帝姬她這立身之本,那一道絕世神通還是太過於高深了。
這家夥的修為又僅僅隻是肉身元胎,他不會徹底陷入進去了吧?
若是如此,想要再度蘇醒過來,可就不太容易了。”
在這般自語之使,白素貞身上倏然彌漫出了一陣璀璨的白光。
能量湧動之際,隨時都想要將蘇驚蟄給叫醒。
但心頭卻又無比糾結,她害怕,如果一旦自己出手,將蘇驚蟄此時正在接收的某些造化給破壞了,可就壞大功德了。
“未曾想到,我竟然在一個肉身元胎的家夥麵前如此糾結。”
白素貞這般苦笑的自語。
在這般糾結之中,他也都還是始終未能動手。
直到一縷初陽的光芒,照射在聖山之上,照射在蘇驚蟄的臉上。
此時蘇驚蟄終於是顫動了一下,隨即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蘇驚蟄眼中雖然是亮若星辰,卻又仿佛飽含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