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翊安的手下,幾年的時間,容以集團的市值翻倍,又上了一個新台階。
各家利益錯綜複雜,薑翊安看著手裡的報表,眉頭緊皺。
容以集團的發展到了瓶頸期,到了新的頂峰,再往上走就難了。對於薑翊安這種野心家而言,停滯這件事讓他寢食難安。
“忙歸忙,我們的賀禮彆忘了。”晚上,陸淮洲帶著準太太和弟弟陸淮湛,出來一起跟薑翊安吃飯。
陸淮湛跟薑翊安也熟,嘻嘻哈哈地跟他打招呼。
陸淮洲的太太已經從國外畢業,在國內一所大學做教授。
“這事要你提醒?”薑翊安好笑地白了陸淮洲一眼,“聲聲想要什麼,隨便提!”
“我想養隻狗,養隻巨貴!”陸太太興衝衝地比劃了一下,“能長這麼大!我同學家裡的狗狗好乖!”
“不行。”陸淮洲想也不想地否決了。
“翊安,最好是紅白花的!”陸太太對老公的話充耳不聞,繼續跟薑翊安描述自己想要的狗。
幾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這會兒說起自己想要的禮物來,陸太太也不矯情。
“嗯,聽上去不錯。”薑翊安似模似樣地點點頭。
陸淮洲愛乾淨,家裡從不養什麼貓貓狗狗。見自己太太興奮的樣子,他麵無表情地靠在椅背上。
得了!自己這損友,不會讓自己好過。
陸淮湛也加入討論,他想養金毛,但金毛掉毛厲害,他哥不會讓這狗進門。
“沒事,聲聲姐,我哥不喜歡就讓他去睡客房!”他跟著出餿主意。
“小狗多可愛啊!憑什麼不能進臥室!”他堅定地站在自家嫂子的陣營。
陸淮洲見這狗還沒見影,老婆和弟弟已經在商討主臥分配的問題了,忍無可忍。
“淮湛,市場部的工作你差不多摸清了,下一步可以去銷售部了。”
“哦,做什麼?”陸淮湛剛進公司沒多久,還在按照他哥的要求在各個一線部門學習輪崗。見陸淮洲提出來換個地方,頓時來了興趣。
“開拓非洲市場,去那邊待兩年,開開渠道。”聲音陰惻惻的。
陸淮湛果斷收起幸災樂禍的表情。
陸家雖是兄弟倆,但沒有出演兄弟鬩牆的戲碼。陸淮湛想法簡單,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他哥讓他乾啥就乾啥。他倒是願意闖闖,但是闖過鉚撞到頭就不好了。
他可不是好友賀明川那廝,含著金湯匙出生,還要再去實現自我價值。
他的價值已經很明確了,銀行卡明碼標價。
薑翊安看著兄弟倆嬉笑怒罵,心下羨慕。
薑欣月已經越來越不聽話了,她在國外看上了一個男人,她的財力和跑車勾得那人移不開眼,果斷拋棄女友抱上了富婆的大腿。
對方不甘心,上門理論,沒被薑欣月指使人打傷。
薑欣月把這女人當作螻蟻,卻不想對方家裡有些家底,也有人從政。
她也不想想,美國這所大學的花費,一年至少一百萬,能去得起得怎會是尋常人家!
薑翊安出麵道歉,又花了不少錢才擺平這事。
他恨恨地把酒灌下。
陸淮洲的婚禮在下個月,薑翊安一邊讓人找一隻完美的紅白花巨貴,一邊跟林家開始接觸。
林家也是京市的老牌世家,早就探過薑夫人的口風,見大家都無意,隻得作罷。現在看薑翊安鬆口,自是喜上眉梢。
兩家如果聯姻,在京市商界要掀起一場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