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的房間,地下室,兩個人。
男人一腳踢飛麵前的小女孩,創到牆上,差一點就穿刺到牆麵上的刑具,就差那麼一點點而已。
“tm怪物,怎麼,有本事來變個給我看看,來啊?怎麼?做不到?”
男人並不是被原腸生物消滅了什麼雙親,他隻是……
“對不起……我……不要這樣。”
很明顯,這個男人不可能聽她話,倒不如說完全相反,正是因為她自己不敢反擊,男人正是掐準了這樣的心理,借由“怪物”的理由,來殘害彆人。
他就是個惡劣的變態,是一個不足以稱之為人的家夥。他五歲的時候就“一不小心地”炸了鄰居家廚房,很早就進了少管所,後麵也是經常在監獄和社會閒雜角落流竄。
他是個天生的惡徒,這是他自己說的,他以此為傲。
當然,一直到原腸生物入侵之前,沒殺過人,入侵以後,他也是不出所料地,第一個殺的就是他的父母。
麵前的小女孩,是他妹妹,活下來完全是因為當時在學校,而學校離家很遠。不過她也變成了被感染者,遊蕩了很久很久才勉強回到這裡,一回來就被麵前的男人抓了起來,作為一個被狠狠攻擊辱罵的“怪物”。
一開始是關在小房間裡麵不給吃的,成天隻是罵,後麵逐漸給吃的了,不是糞便,而是……
紅薯是有藤的,藤有一種用途,堆起來發酵,然後可以喂豬,隻不過最近些年其實這樣的做法逐漸減少了,但減少不代表完全沒有了。
就著腐爛潮濕的泥土,這樣被發酵到幾乎腐爛的碎藤,這就是男人給她作為一個所謂的“怪物”的吃食。
不需要誤會什麼心善,純粹是因為就算是糞便的量太少了,男人嫌棄麻煩,一次直接倒一大堆這樣的豬食進去,省心。
然後,就是不滿足於辱罵了,要踢打踢打。而踢打的時候,很順理成章地——一瞬間就把惡意完全地放大了,也就到了這樣的地步。
這裡這個地下室本來是用來拆一拆小雞小鴨小狗什麼的,最近拆的是他的父母,在這裡做成了肉乾。
順帶,也把這樣的肉乾切碎混了些到那些豬食裡麵,就差掐著小女孩喂進嘴裡了。
而很明顯,下一個當然是……
“看到了嗎?這張皮,媽的。那張皮,爸的。然後這裡,留給你的位置。”
兩張皮都是很殘破的,並不是很完整,但並非技藝不行,而是更加恐怖的理由——是活剝的。畢竟是人類,哪怕他有豐富的動物扒皮經驗,也大費周章。
他拿起來了鐵鉤,打算直接穿透小女孩的手,把麵前的小女孩掛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