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宜整理了一下頭發,望向對麵熱鬨的幼兒園門口。
沒想到今天竟然還有媒體記者在。
簡直是天助我也!
舒宜的唇角挑起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
提步正欲過去,突然有人從側邊出現,把住了她的肩膀。
舒宜嚇得一顫,以為遇見了當街騷擾的流氓。
轉頭看去,竟是一個比她要年輕的女孩子。
“美女,聊兩句唄。”清離朝舒宜眨了下眼。
舒宜愣住,認出眼前的紅發女孩是顧今藍身邊的人。
雖然隻見過一次,但她對清離的印象很深刻。
“看樣子,你還記得我呢。”清離歪頭一笑。
舒宜卻深深地皺起眉。
即便清離在對她笑,但她已然感覺到了危險。
視線不禁被清離咀嚼著口香糖的嘴看去。
隻見清離每嚼動一下,唇角就斜斜地勾起,好像下一刻就要張開血盆大口。
舒宜不禁感到背脊發寒。
“神經病,我不認識你!”
在舒宜的眼裡,清離就像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瘋子。
清離臉上的笑容暗了暗,“我最討厭彆人罵我神經病,但看在你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的份上,我可以暫時原諒你。”
舒宜不想搭理清離,提步就要走,肩上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痛。
“啊——!”
舒宜痛呼了一聲。
但街上行人都被傲靈頓門口的熱鬨吸引過去了,沒人注意到她們。
“我都還沒用勁兒呢,太嬌弱了吧?”清離依舊滿臉笑容,但按在舒宜肩上的手卻用了些力。
舒宜感覺自己的肩骨都快裂開了,咬牙瞪著清離,“你到底想乾嘛?”
清離咧嘴一笑,“都說了想跟你聊聊天呀。”
“我今天沒空陪你玩!鬆手!”
清離看向對麵,“你打算去幼兒園做什麼?”
“不關你的事!再不鬆手,我就叫了。”
“我又不強\奸你,叫什麼?而且你叫得也不好聽,我是男人都會嫌棄。”
“你……”舒宜驀地一頓,感覺有尖銳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腰間。
低頭一看,清離手裡竟拿著一把匕首!
舒宜臉色大變,嚇得張了張嘴。
不等她開口,清離就先道:“我的匕首,肯定快過你呼救的聲音,你也說了我是神經病,神經病傷人可是不用負法律責任的哦。”
“你……”
“車鑰匙給我。”
舒宜乖乖交出了車鑰匙。
清離手裡的匕首輕輕用了下力,鋒利的刀尖直接劃破了舒宜身上精美的裙子,“上車。”
舒宜不甘心地往幼兒園門口看了一眼,轉身上了車。
她不願錯過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但她更想活下去。
隻有活下去,她想要的東西最終才有機會得到。
這些年,她就是抱著這樣的期望,才在宋風銘的折磨下活了下來。
上車後,清離把匕首隨意丟在中控台上,啟動車子,打開了車載音樂。
車裡正在播放一首動感嗨歌。
清離一邊搖頭晃腦的聽著歌開車,一邊吐槽道:
“你這車,駕駛感還真不怎麼樣,垃圾玩意兒。”
舒宜看了一眼被丟在中控台上的匕首,又見清離的注意力在前方,不禁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