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離怔住。
會以單字代號來稱呼他們的人,除了顧今藍,就是組織裡的人。
而這聲音,顯然不是顧今藍。
司墨看出清離的表情不對勁,眼神示意她打開公放。
那邊沒有得到回應,又重複問了一遍,“你是墨,還是離?”
清離還是沒回答。
女人繼續說道“我知道是你們倆其中一個,不說話也行,那就聽我說吧。”
“藍不在基地,昨天晚上她已經逃走了。”
“我可以停止對你們三人的追殺,還你們自由,但我有一個要求。”
“不許再聯係時燁。”
“找到顧今藍,並帶她徹底消失在時燁的世界裡。”
“如果讓我知道,你們還和時燁繼續聯係,不管你們躲在哪裡,我都能把你們揪出來,碎屍萬段。”
“這是我第一次和實驗品談交易,希望你們好自為之,彆不識好歹。”
對於組織來說,所有精神病療養院的病人都是實驗品。
他們在瘋子中尋找天才,進行神經手術改造,如若成功,再以神經毒素作為控製。
而顧今藍他們三人,就曾是最成功的的實驗品。
清離緊抿著唇,詢問的目光看向司墨。
她怕自己說錯什麼,一聲都沒吭。
司墨開口問道“藍怎麼逃走的,逃去哪裡了?”
聽見司墨的聲音,女人笑了下,“你就是墨吧,沒想到我們第一次交談,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你,你和藍可是難得的天才,如果當初你們不叛離,定會得到重視,前途無量。”
“客套話就彆說了,回答我的問題。”司墨語氣平靜得沒有絲毫情緒和起伏。
組織的領導慣會給人洗腦畫餅。
他們不僅用神經毒素約束他們,每天還會有一堂課給他們洗腦,想讓他們從精神上徹底臣服。
類似的話,他以前在組織聽過不少。
女人說“機車甩飛出去後,她人就不見了。她受了很重的傷,一個人逃不走。至於是誰救走了她,又是如何救走的,我比你們更想知道。”
司墨又問“你是誰?十爺的手機怎麼在你手上?你把他怎麼了?”
女人說“我是誰對你們來說並不重要,總之我是絕不會傷害他的人,如果你們真為他好,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徹底從他的世界裡消失。”
“好。”司墨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女人輕笑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清離著急問司墨“你怎麼能答應她呀?讓我們以後從十爺的世界裡消失倒是好說,但是藍不可能的啊!”
“藍那麼喜歡十爺,時星燃又是她的親兒子,她不可能離開他們!讓她從他們父子倆的世界裡消失,不如讓她去死。”
司墨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
清離氣鼓鼓的雙手叉著腰,“知道你還答應!你也不能替藍做這樣的決定!”
“你稍安勿躁。”司墨解釋道,“我口頭答應她,不代表我會這麼做,也不代表,她就真信我說的話。”
對於組織裡的那些人,他沒必要做一個信守承諾的正人君子。
清離鬆了口氣,問“那你信她說的,藍已經被人救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