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玄將糖吃進嘴裡後,看見琉光那副舍不得的模樣,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幾分。
她剛準備說了句話,再逗一逗琉光這家夥時,不遠處傳來了她人的說話聲。
“嗯?是符太卜啊?你怎會在這?嗯?琉光小姐?你沒和藿藿她們在一起麼?”
雪衣從不遠處走來,看著符玄和琉光,語氣中帶著不解。
“啊哈哈......是雪衣判官啊!本座就是來接這家夥回家的罷了!結果這家夥非說要等她的朋友一起,所以本座才和她在此等候的!”
符玄連忙坐起身,看著雪衣說道。
琉光:啊?我什麼時候說了這話?哦對了!我說我好像忘了點什麼,原來是藿藿她們!
符玄:本座說你說了你就說了!本座總不能說是自己迷路了吧?!本座不要麵子噠?
“哦?原來如此,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發現四周被人布下了迷境,我還以為二位是被困在裡麵了。”
雪衣淡淡道。
“咳咳......”
符玄隻是輕咳兩聲,並沒有說話。
“二位既是在等朋友,那便隨我來吧,我知道她們被困在什麼地方。”
雪衣說著,走在了二人身前。
“當然,二位要是不想去,也可以在此等候,我會帶著她們過來找你們的。”
雪衣說完,便自顧自的朝著前方走去。
琉光與符玄對視一眼,隨後便跟了上去。
“你的躺椅不收起來嗎?躺著還挺舒服的,丟了有點可惜。”
符玄說著,將琉光剛才給她的那把躺椅,收進了她的儲物空間。
琉光:......又被白嫖了!(悲)
......
幻障迷境。
“哎呀~現在的你,怕是連離開那個判官的身體都辦不到了吧?既沒有辦法徹底吞掉她,也沒辦法逃離!”
“嘖嘖,尾巴大爺,現在的你,好可憐呐!”
浮煙看著尾巴,陰陽怪氣道。
“啊啊啊!可惡可惡可惡!!!”
“小慫包!你快想想辦法啊!!!”
尾巴被浮煙說的啞口無言,最終隻能將希望寄托於藿藿身上。
“唔,星小姐,請拿好這張符紙,貼在身上。”
“歲陽在短時間內還不能完全支配人的身體,用這符紙可以暫時壓製住它對你的影響。”
藿藿拿出一張符紙,遞到了星的麵前。
隻不過,藿藿再遞給星符紙的時候,還是是沒有調節好自己的情緒,她還在意剛才浮煙說她的那些話。
藿藿將符紙遞給星後,就一個人跑到小角落,蹲在地上默默的抹眼淚去了。
她想忍住不哭,可人在極度傷心的時候,又怎麼可能忍住呢?
尾巴見藿藿一個人跑去了角落,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隨後,尾巴將目光落在了三月七身上。
“唉!雖然浮煙說的那些垃圾話誇大其詞,但總歸傷到了她的玻璃心。”
“喂,那邊的那個小姑娘,你去,去安慰安慰藿藿,這家夥的哭聲,簡直比斷斷續續的蚊子叫聲還要煩人!”
尾巴看向三月七說道。
三月七並沒有搭理尾巴,不過她還是朝著藿藿那邊走了過去。
至於星,則是拿著藿藿給的那張符紙,將其貼在了身上。
星在將符紙貼在身上之後,看向了麵前的尾巴大爺,皺著眉問道:“你不是看不起她嗎?”
那又為什麼要讓三月七去安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