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兒,我是你的娘親啊”。女人哭道。
我呆住了。娘親,這具身體的娘親?
女人又道“你今年快十五歲了。五歲那年我們一家三口,一路遊玩後,準備回到這裡,因為這裡的紅樓是我們家的產業。可是在回來的路上與我師兄相遇,他受不了我嫁人了,就將你丟下了河,我也被下毒,讓我跟他走才給解毒。我怎麼肯,若不是你三年前救了我。我可能不在了。”
我正要說話時,門被推開了,一個熟悉的紅衣男子走了進來,見到自己妻子抱著那個少年哭著,先是一蒙,火氣突的一下上竄。正要發火時。
女人的聲音驚喜道“莫哥,莫哥,快看我們的女兒回來了。”
“女兒,”花莫頓時啞火了,不解道“衣衣他是個男的,怎麼是我們的女兒。”
“我是女的”我不解道,為什麼穿上男裝後就沒人認出我是女子了。
“你是女子,是花落,我的女兒?”花莫呆呆問道。
“我是叫花落,也是女子,但是不是你女兒,我就不知道了”我回答道。
“那你怎麼和衣衣認識的?”花莫還不解的問道。
“嗯,三年前,同你打聽冷言的消息無果後準備出城時,卻無意又轉到這裡,便順手救了她。”我還是叫不出娘親兩個字。
“花莫,你三年前就與我們女兒相遇了,可卻沒有認出來?”雲想衣陰沉地問道。
“我,啊,彆打了,衣衣我錯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大人打鬨。
我輕聲道“打鬨的話小心點肚子裡的孩子。”
兩個立馬停下來了,如同兩個人在玩一二三木頭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