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嘀嘀嗒”反正我吹嗩呐不成調,但又穿透力很強的樂器,人能與它爭鋒?哼,就那軟綿綿的樂器能和它相比,簡直是做夢。要不原為什麼嗩呐被稱為樂器之王呢。
“箏箏……”一陣急促的琴聲傳了過來,但很快又被嗩呐聲淹沒了。
“箏”。一聲巨大的琴聲響起就再也沒有了聲音。
我也不停因為我吹得正起勁,雖然不成調子,但對麵有人和自己鬥樂呀。雖然對方停了,但對方沒有離開,看來是被我驚到了,我吹得更起勁了。
“呼呼呼呼。”不遠處的黑暗的地方,有一個黑衣人正趴在一架古琴上,呼呼的喘著粗氣,眼睛紅了,嘴角流著血,麵前的古琴也斷了一根琴弦。
紅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房頂上的那個小個子。這會兒吹得更起勁了。
“該死,那是一個什麼東西,還有他懂不懂什麼是曲調,吹得亂七八糟的。”黑夜人趴在古琴上恨恨說道。說完還吐了一口血。
“噫,你輸了呦。”我來到黑衣人麵前笑道。
“哼,你那是個東西。”黑衣人冷哼了一聲道。
“喲,你是一個男子啊,彈琴的男子都很文雅的,可你就不是,還想控製我們。該死哦。”我輕輕的說道。
“勝敗而已。”黑衣男子道。
“勝敗乃生死之戰,怎能說而已呢。我贏了,你輸了就會死哦。”我故意嬌嬌的說道。
“我”黑衣男人又要說什麼的時候,卻被我打斷了。
“我們要是被你控製了,又會是什麼下場,你可彆說,我不會殺人,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我隻是出來散散心彈彈琴。你認為我會信。”我又道。
“不然這裡的人也不會消失了。”我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