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千夏走後,臨淵才窸窸窣窣的從床上爬起來往浴室跑去。
洗完澡,把床單被套都給撤出來扔到牆角,隨即出門來到兩人的主臥。
猶豫再三後便開門進去。
此時秦千夏剛洗完澡正坐在床頭吹頭發。
“愣著乾什麼?快過來呀!”
兩人的羞意都還未褪去,臉頰還掛著微紅。
“你還不好意思上了,快過來坐好!”秦千夏把臨淵拉過來坐好,從床頭櫃裡拿出指甲刀,“誰教你的?一個大男人留這麼長的指甲,抓得人家生疼!剛才洗澡的時候,那麼大五個印子,現在還沒消呢!”
“是嗎?讓我看看。”
“去你的吧!誰讓你亂動了?給我坐好!”
秦千夏抓住臨淵的手細心的給他剪著指甲。
臨淵則癡癡的望著秦千夏,後者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乾嘛一直盯著我看呀?”
“嘿嘿,好看!”臨淵用另一隻手撓了撓頭。
“除了好看,就沒有彆的形容詞了嗎?”
“嗯……就是好看的怎麼看都看不夠,就像……”
“閉嘴吧你!就會貧嘴!”
“誒!這什麼世道啊?還不讓人說實話了?”
“好了!”秦千夏裝作嫌棄的樣子把臨淵的手給撇開,“你下次再留這麼長的指甲,就彆想碰我!”
“好好好!下次再也不敢了!”臨淵一把摟過秦千夏躺到了床上,“現在指甲剪了,可以碰了吧?”
“你想乾嘛?”
“不乾嘛,隻是困了想睡覺。”臨淵熟練的一頭埋進秦千夏的胸脯。
“色狼,是不是給你開放一處新區域,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了?”秦千夏俯身貼到臨淵耳邊,“不過,你的各個方麵都讓姐姐很滿意。”
“哎呀!仙女姐姐,求求你彆說了!”臨淵在秦千夏懷裡扭得跟條小蛇一樣。
“你倒撒上嬌了,你那天晚上強迫我的神氣勁兒呢?”
“哪有?我哪裡敢強迫你啊?”
“你又給我裝懵是不是?”
“嘿嘿!”臨淵在秦千夏胸前蹭了蹭,“千夏,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怎麼跟個小姑娘一樣?磨磨唧唧的!快說!”
“就是……那個……你今天晚上那個……從哪裡學的呀?”
“哎呀,這話怎麼酸酸的呀?”秦千夏笑著撫摸兩下臨淵的頭,“你該不會覺得我是跟哪個男人學的吧?”
“沒……沒有啊?我隻是好奇。”
“是~嗎~?我家小朋友該不會有處女情結吧?”
“啊?啥是處女情結啊?”
“就是喜歡那種身子清清白白的女孩子。”
“額……可是我也是清白的啊,希望另一半跟我一樣也無可厚非吧?”
“嗯,你運氣不錯,姐姐可是一張白紙呢。要不是遇上我,真不知道會被哪家姑娘給騙走。不過……”
“不過啥呀?”
“不過這張白紙今天被某人給弄臟了。”
“啊?這個……弄臟頭發也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