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回到秦家莊園忙活了一下午,才把晚餐準備好。
臨淵跟秦千夏在廚房打包飯菜,其餘人在屋外用餐。
“這麼豐盛,都不見你給我做這些。”秦千夏有些吃味兒。
“這是給傷員吃的,你應該祈禱永遠吃不到這些東西。”
“才不是呢,這麼香,我想吃!”
“我怕你吃了晚上睡不著覺。”
“我不管!”秦千夏撅著嘴把頭甩到一邊。
“嘿,你這倔脾氣從哪兒沾染來的?”臨淵一把把秦千夏摟過來貼到她耳邊問道,“嗯?”
“你乾嘛?馨姐她們就在外麵呢!”秦千夏半推半就地靠在臨淵懷裡。
“她們吃飯呢,哪有空搭理我們?”
沒成想,廚房門口早已探出了三個腦袋來看著二人你儂我儂。
“不給吃就不給抱!”
“好好好!隻能吃一塊。”臨淵夾起一塊肉喂到秦千夏嘴裡。
可柳茜茜看到吃的就趴不住了。
“乾爹!我也要吃!”
這一聲把秦千夏嚇得一激靈,趕忙撇開臨淵閃到一旁,紅著臉假裝整理衣服。
“你們仨不好好吃飯,跑廚房來乾嘛?”臨淵麵不改色地問道。
“本來以為你倆是躲在廚房吃獨食,結果真的是在吃獨食啊!是不是千夏?”上官卿玩笑道。
“我吃飯去了。”秦千夏倉惶逃離現場。
“你們倆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啊!”臨淵把兩提打包盒塞上官卿手裡,“趕緊送飯去,彆讓兩個病號餓壞了!”
交代完,臨淵也離開了廚房。
“誒!我飯還沒吃飽呢!”上官卿跟了上去。
“瞧你乾的好事!”柳馨顏對著柳茜茜責怪道。
柳茜茜哪裡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媽媽我還沒吃到肉呢!”
“出去吃!”
……
隨著小插曲的結束,轉眼又是兩天後。
臨淵已經恢複完全,便立馬來到軍區領人。
軍區設立在山裡,大門口不遠處是一條隧道。
臨淵獨自一人逆著光站在隧道的出口,等待著八個歹徒攙扶著兩個重傷員緩緩靠近。
十人看見出口站著的黑影便再次放慢了腳步。
直到看清楚臨淵的臉,為首的歹徒才放聲大笑了起來。
“嘿!想啥來啥,想吃奶來了媽媽,想娘家人,孩子他舅舅來了。”
臨淵也聽不懂,從腰間扯出一個袋子往幾人身前一丟,一袋匕首散落了一地,並給他們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們撿起來。
歹徒們也沒有客氣,留兩人攙扶著傷員,其餘六人撿起匕首便衝了上來。
一番並不激烈的交戰過後,地上零零散散的躺了十個人。
臨淵拍了拍手,身後陸續開來幾輛麵包車。
“曉曉,是這兩個欺負的你吧?”
“對!我把他們從二樓丟下去居然還活著!”
“把全部人帶回去押進地下室,這兩個單獨放!”
……
回到豐茂大廈的地下室,臨淵正思考著怎麼施行大記憶恢複術呢,就看到了慕曉凝重的表情。
“咋了?”
“我知道他們哪兒來的!”慕曉指著吊著的八個人說道。
“哪兒?”
“歃血盟。”
“嗯?你咋看出來的?”
臨淵湊近了仔細端詳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歃血盟有個專用的紋身,是幾滴血濺落綻放開的形狀,為了隱蔽,都是紋在貼近腋窩的手臂處。”
“還真有,你咋知道這是歃血盟的標誌?”
“因為我也有。”
說完慕曉也抬起手臂,露出了紋身。
“還真有,我以前怎麼沒發現?而且跟他們的不是很像啊!”
“這好像是在我記事之前紋的。”
“哦~!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黑社會的一員了,罪過,罪過!”
聽後,慕曉立馬給了臨淵肩膀一拳。
“去你媽的!本小姐可從來沒乾過傷天害理的事!”
“就憑你經常打為師,就已經是大逆不道了。”
“活了個該!”
“這麼說是跟歃血盟仇?不應該啊,上次青龍說我跟歃血盟的恩怨已經了解了啊!難道是唬我的?”
“肯定是騙你的!他們這些人都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趙叔呢?我覺得他至少對你還是不錯的。”
“我有說錯嗎?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難得見你嘴裡能蹦出象牙來,不過你彆杠,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不過多評價!”
“那你就彆嗶嗶!”
就在兩人鬥嘴的時候,歃血盟的人陸續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