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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大媳婦就知道自己思想境界不夠用：“我這個理解也算是沒錯。”
陸川那是在門外真的沒進去，說白了，老丈人還是不相信他。同老丈母娘那是一樣一樣的。
晚上那哥倆出去的時候，方大楞同姑爺說話：“我們家方媛呀，找了個好姑爺，咱們家那是真的沒想到，金鳳凰落在咱們家了。”
陸川：“那是您高瞧我了，我能娶到方媛，那才是福氣呢，爸，我這人惜福。”
方大楞：“姑爺呀，爸那是真的稀罕你，你真要是做出來點什麼對不起我閨女的，我都沒有立場說什麼。”
陸川心說，您就不是那樣的人，這是變著花樣的套路我呢，原來老丈母娘的招數，老丈人也會的。
陸川對著從頭到尾不信任自己的老丈人，滿臉苦澀：“爸你這麼說，方媛會收拾我的。真的。”
方大楞有點嫌棄姑爺，都少年了，一點長進沒有：“你怎麼就非得怕她.”
陸川覺得這時能為自己掰扯掰扯：“敬她，不是怕她，我就不稀罕看她生氣。她生氣，我心裡不舒坦。”
方大楞咧嘴就笑了：“爺們都這樣。”跟著：“我對你媽也這樣。姑爺，你是真爺們。”
陸川險些笑場，老丈人這套路深的。反正老丈人願意看到這樣的結果，他也不算是哄人，真的就怕方媛。心裡都是方媛，夫妻感情問題上，老丈人就不需要擔心。
如今老頭都這樣了，還不放心閨女呢，陸川：“爸，我們家的錢，都是方媛的，房子，公司，什麼都是方媛的，我手裡那點零花錢，也就夠帶著您出去吃幾頓飯，多少年了都這樣。”
方大楞拉著姑爺：“我沒什麼不放心的。還有我外甥呢，你可得好好對她。一直這樣對她才好。”
陸川恨不得當著老丈人的麵做個財產公證才好。可惜人家方大楞說了不信那個。
陸川那也不知道老丈人信什麼不是，要說人品，自己信得過，老丈人未見得信得過。
這一晚上家裡人，光看著自家大姑爺繞著老丈人那邊樂嗬了，偶爾方媛都要調侃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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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楞這樣的話平時經常說，誰也沒在意。可就這樣的人，早晨就真的沒起來。人也不太清醒了。
方老大哭的鼻子都歪了，嘴裡嘀咕的是：“你心裡都是你閨女，怎麼就沒有不放心我呢，我歲數也不小了。你交代的都是我得給你閨女撐腰，咋就偏心到死呢。”
方老大媳婦：“行了，你也不是搶糖吃的時候了，趕緊的該乾嘛乾嘛。人還能救呢。”
方四虎那是最先到的，他就沒打算回南方，心裡捉摸著不對勁，剛好一大早趕上了。可惜也沒能同老爹說上話。
踹了方老大一腳：“你倒是去招呼人呀。”這種情況，不求能救，能醒過來說兩句他們就知足。
方老大搖頭，很堅持：“老頭要沒在家裡，哪也不去了，就在家裡。能不能醒過來都在家裡。”
陸川請大夫來的家裡，人家也說了，能不能醒過來，那都是沒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