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扭頭，嗓子嘶啞：“不是同你開玩笑的。”說完先把水接過去喝一口。
陸川：“我真知道。”跟著：“從我們成親，五哥這個理念就一直堅持到現在了，從來沒有變過，不光我知道，大舅哥們也都知道，你們兄妹感情最好。”
說到後麵都開始泛酸了。他陸川在媳婦心裡的地位，他都不願意想。
方媛吸吸鼻子：“我心裡舒服多了，咱爸過去那邊，也算是同咱媽團聚了，咱爸早就說過，怕去晚了，咱媽不等他，把他甩了。老頭挺有心眼的。”
妯娌幾個嘴角都抽抽了，這話確實隻能同閨女說。自家公婆這情分，可真好。
方老大那邊聽了這話，就挺鬱悶的，明明他陪著老頭到最後的：“啥時候說的。”
方媛：“一直都同我說過。”
方老大：“這事都不同兒子說，這老頭可真成。”那也不是嫉妒的時候不是。
方媛這個混球，掌控就來了一句：“跟你說能怎麼樣，你還敢送老頭一程。”這話說的，陸川都差點被方媛噎回去，何況那邊哥幾個了。方老大指著方媛：“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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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你什麼你，我什麼我，我也不是沒敢送嗎。”老頭這點冤枉她沒辦到。
那邊妯娌幾個，看著這邊哥幾個歎口氣：“咱們那是真的不如人家兄妹親。聽聽說的那都是什麼。死了以後的事情還操心呢。”可不是嗎，真不是隨便能送過去的。
沒忍住亮亮笑了。大嫂這話說的實在有點逗悶子。為什麼他們兄妹開口，走向都那麼奇特呢。
二嫂：“咱爸看著大咧咧的，在咱媽的事情上，從來都是仔細的，那是真的能看出來在乎咱媽，方媛這話不是安慰人的，肯定是真的。”心裡說一句，真的也不能送過去。這遺憾注定的。
方老三媳婦：“我那爺們能隨了咱爸這麼長情多好。”
方老二媳婦：“你還要咋地，老三對你還要啥樣呀。”就差說老三媳婦不知足了。方家兄弟，要說對媳婦好，老三肯定是排第一的，五虎都不能比。
方老大媳婦的思路，永遠是最清奇的：“那怕是你大哥沒隨咱爸。話說難道隨咱媽。”
這話說的，你說讓彆人怎麼開口。還能編排已故的婆婆不成。
五虎媳婦反正一句話不說的，那邊亮亮：“我們家四虎肯定是隨了咱爸。”
這話人家敢說，人家夫妻兩個感情不錯，南邊比這邊開放，四虎身邊繞著的小妖精多了，人家亮亮都沒有出手，都是方四虎自己躲開的。這事亮亮爸媽常常掛在嘴上。
人家方四虎說了，他是個顧家，惦記媳婦的爺們。這種女色之亂，就不會有。
再深問，人家方四虎就甩出來一句：“看到大侄子，二侄子沒有，那都是老大不修的時候，把孩子折騰出來的毛病。我雖然不是好東西，可我不會這麼折騰我自己的孩子。”
這些年人家四虎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話說方老四這是隨了方大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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