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陸懷瑾是不會認輸的,不會親就多親兩下。
許年年完全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招,睜大了雙眼看著對方。
剛才是抱著教導小學雞的心理來教他的,被他一下子反攻為主,才想起自己在做些什麼。
隨著他抵著自己的反應越加明顯,許年年開始有些慌亂,伸手想將人推開。
可是他的手像是鉗子一樣死死抱著自己,巨大的力量差距終於讓許年年明白,眼前這個是是個男人,還是個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的男人。
好在他的手並沒有亂動。
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在她腦子裡陸懷瑾臉上是很少掛笑的,要不然剛才老師傅讓他笑,他都很不自然。
可現在的他大手像帶著火種,讓周圍的都灼熱起來,呼吸也變得沉重了幾分。
一點不似往常的模樣。
許年年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來了,心跳加速,自己的臉皮都要燃燒起來了,嘴下用力,咬了對方一口。
陸懷瑾才猛得清醒過來,將頭放到她的脖頸間,聞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
喘著粗氣,聲音有些暗啞地說道:
“冒犯了。”
許年年手腳用力,直接從他身上跳了下去:
“我......我回去給你做飯了。”
說完不等陸懷瑾說話就打開門跑了出去。
陸懷瑾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麵仿佛還殘留著對方的溫度,今天是自己僭越了,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被她親過之後,突然就想反親回來。
這是一種陌生也讓人心動的感覺。
看她臉紅的表情,逃避的眼神,是不喜歡嗎?
他握緊了拳頭。
樓梯口的王軍一看嫂子出來,立刻上前打了個招呼:
“嫂子,這麼早就走啊。”
還以為他們領完證就會多膩歪會呢,畢竟熱戀中的情侶好像都是如膠似漆的。
許年年胡亂地點了個頭,朝著樓下跑了過去。
她的心情亂亂的,這還是她兩輩子以來第一次跟男人接吻,都不知道自己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開鎖的時候也是連戳了兩三次才打開鎖。
將自行車騎得飛快,她快速回到招待所,一進門就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周圍好像還殘留著陸懷瑾的呼吸,身上的氣味,耳邊的喘息。
黑蒙蒙的被子裡隻有她的心跳在砰砰地發出響聲。
這邊的王軍跟嫂子打完招呼就回到病房:
“團長,我們上午還辦出院不,現在可以出院了。”
總不能婚禮在醫院辦啊。
陸懷瑾這才想起忘了跟許年年說這件事:
“等下午你嫂子來了再退吧。”
要不然她來了撲個空,豈不是更生氣。
家裡已經讓幾個兄弟把房間布置了一下,貼了幾個喜字。
兩個人就提前將東西收拾好了,坐到板凳上等著許年年過來。
可是等了許久,隨著他看手表的頻率越來越頻繁,王軍也發現了異常。
“嫂子平常12點就來了,今天咋個一點都沒來了。”
然後一拍腦袋:
“我知道了,我聽隊裡那些前輩說,結婚當天他們都送些東西的,還都會去國營飯店吃些吃好的,嫂子不會因為這個生氣了吧。”
就是嘛,哪裡有結婚證當天還讓人回去做飯吃的呢?
陸懷瑾皺了皺眉:
“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