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償命,橫豎二老,給我殺了這兩個毛賊!”張岐山悲痛欲絕,此時隻想抱著愛兒,忍受著喪子之痛
“等等……!”
橫豎二老正要動作,卻被秦玉喊住。
“是張元鵬下手在先,我好意送禮而來,卻被他軟禁於此,我師弟救我出莊,張元鵬又多加阻攔”秦玉憤然說道
“噢”眾人一聽,這其中還有蹊蹺,不由的多了幾分猜測
“好……那你就說說,我兒元鵬是如何刁難你的”張岐山緩緩起身,冷眼看向秦玉
以張岐山的做派方式,豈容得對方說話,早就一掌斃之了,礙於今日是大壽之期,又有眾多賓客在場,因此隻能壓下憤怒,給對方一個解釋,也好讓世人知道壁岩山莊沒有以大欺小。
此時愛兒已死,山莊實力大損,張岐山明白,此時此刻,不能再毀了聲譽。
“在下秦嵐宗星字門秦玉,是奉了馮長老之命,前來賀壽”秦玉慷慨激昂,即使在重重包圍之下,仍沒有膽怯
而當秦玉提到“秦嵐宗”三字時,眾人一驚。
秦嵐宗雖不如當年之風采,但依然是統領正道的三大支柱之一,怎可小覷。
就連憤怒的張岐山聽到這裡,也為之一震。
“今早我帶著壽禮前來賀壽,張元鵬假意迎我入莊休息,當時王管家在場,他可以作證”秦玉冷眼看向王管家,嚇的他渾身發抖
眾人齊齊看向一旁的王總管,此時王管家戰戰兢兢,看著如此情形,磕磕巴巴的道:“我……我……今早那麼多人,我怎還能記得住呀”
“你……!”秦玉怒聲,顯然,這王管家不敢說出實情,隱瞞真相
“之後張元鵬設下酒菜,卻在酒中下了一種叫‘酥兒醉’的毒藥,意欲侵犯於我”秦玉憤恨道:“而當時正是壽宴開始之際,張元鵬無計可施,隻好先去應酬”
眾人一聽,震驚四座,大家都知道,張元鵬好色成性,一定是看上了人家的美色,起了歹心,但這話不敢亂說,隻能在心裡盤算。
尤其是名劍山莊的二公子崔文俊,自然知道這“酥兒醉”是什麼東西,自己也曾用這種迷藥,禍害過不少女人,沒想到張元鵬也好此計。
“我師弟久等不回,隻好夜探山莊救我出來,而張元鵬怕事情敗露,卻想殺人滅口”秦玉怒聲道:“這樣為非作歹的淫賊,死有餘辜!”
“住口!”張岐山怒聲道:“一派胡言!我看是你趁亂混入山莊,引誘元鵬,貪圖我壁岩山莊未來的莊主夫人之位吧!”
“哈哈……!”
一聲狂笑,遲遲未說話的辰風,站起身來,凝視眾人,憤怒道:“這種人就該死,隻能怪他咎由自取,多行不義必自斃”
“好!好一個咎由自取”張岐山手掌緊握,那隱隱外放的勁氣,已暴露無疑,“諸位掌門今日都在此,大家說說,是我元鵬為非作歹,還是這兩個鼠輩顛倒是非!”
“這……”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敢說話,都怕得罪了張岐山,日後沒了依靠
“哈哈,一丘之貉!”辰風狂笑,此時還需要什麼解釋,顯然大家都站在張岐山那邊
“不錯……不錯!今日老夫大壽之日,秦嵐宗叛逆弟子,假借賀壽為名,殺我愛兒,意欲滅我壁岩山莊,諸位在此做個見證,老夫今日就要手刃仇人,替乘虛真人清理門戶!”
說話間,張岐山無風自動,真氣外放而出,自那手掌之下,勁氣吹擊著地麵,震出道道凹坑
“什麼!禦靈後期,半隻腳已踏進玄虛期級彆!”秦玉大驚,這樣的級彆,又一個梅青州
“汝等鼠輩,受死吧!”大喝一聲,張岐山身形未動,可那地麵突然一陷
“辰風,他的砂岩術已練到絕境,不可硬拚!”秦玉話音剛落,隻見迎麵而起一塊巨大石牆,鋪麵而來
這石牆之術並非是之前張元鵬的招式,而是靠一股大力,將整個地麵掀了起來,這等威力與氣勢,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說時遲那時快,辰風抱起秦玉,疾步閃開,然而剛剛躲開那飛來石壁,地麵突然塌陷,其速度之快,根本沒有喘息時間。
辰風腳下力踏,一個縱身而起,便欲飛出包圍。
突然感覺頭上一黑,一塊鋪天大石迎頭而下。
“砂岩術——五門修羅”
話音剛落,辰風前後左右同時立起巨大石板,瞬間封住去路。
眾人見此情形,都紛紛後退,逃離了後院的範圍,要知道,禦靈後期高手的暴怒,可不是一件小事。
此刻寬敞的後院中央,五塊石壁拚合一起,形成一座小山,封住了辰秦二人。
張岐山淩空踏步,曲指一握,那五塊石板瞬間向裡合並,碎石紛飛下,石頭與石頭之間的擠壓碰撞,震懾心魂。
然而不等五石合並,隻聽一聲巨響,一道光柱破石而出,直射張岐山而來。
“狂妄小輩!”張岐山沒想到,對方小小禦靈初期階段,竟能破了自己的“五門修羅陣”,這樣一來,更讓自己憤恨加倍,手上的勁力,也增加了幾分
再看陣中,辰風背著秦玉飛出牢籠,剛一落地,眼前一黑,張岐山已到身前。
“好快!”
辰風條件反射下,一拳而出,直擊那閃動來人。
然而胸前一悶,不等明白過來,已然倒射而出,震出五丈之外。
而自己背上秦玉,已在眨眼之間,被張岐山扣住頸脈,提了起來。
“如此本事,怎能傷的了我兒,一定是你美色相誘,加害元鵬”張岐山迎風而立,那道道真氣鋪散開來,三丈之內,無人敢靠近
而被震飛的辰風,全身鮮血淋漓,已不成樣子,痛苦的從廢墟中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