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胡壯擔心的問。
“很簡單，這裡有一半的人都是假的，另一個聲音，是校長作祟。你們看看周圍有沒有人盯著你們。”楊淵小聲說。
三人剛剛就有怪異的感覺，現在才感覺出被人盯上了。
“隻要你們開口，盯著你們的人就會立馬跟著開口。”
這時一道響亮的聲音傳來:“35！”
楊淵愣了一會兒，朝聲音的來源看去。
一個男子站了起來，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
“你……”校長沒想到他會倒著報數。但還是揮揮手，讓他去往座位。
身旁的人紛紛受到啟發，爭先恐後的亂報，雖然還是有重複，但比起之前死亡率已經少了太多。而那些傀儡人跪在原地不知所措。他們無法判斷自己盯著的人會報出什麼數字。
但前麵的數字大家卻不怎麼敢報。
“我們也搶吧?總好過等死。”白複建議說。
“不對，搶了才是等死。”楊淵搖頭說，他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嘴，喊了一聲:“1！”
果然傀儡沒辦法看到他張嘴，便無法預判他。
沈希三人紛紛效仿，報了234，前麵的數字根本就無人敢報，四人順利入座。
“5！”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大聲喊，對楊淵笑了笑。
桌椅早已生鏽，木板也腐爛已久，有常年泡在水下的潮濕感。
楊淵等人剛坐下，便發現被死死固定。
隨著座位慢慢減少，操場上卻還剩50多人，30多個傀儡盯著剩下的人。
5個，4個，3個，2個，1個。
座位隻剩下了一個“9”。楊淵知道此時場上隻剩下一個真人，其餘30多個都是傀儡。
“最後五秒。”校長給出了最後的倒計時。
那人張嘴想要出聲，卻聽見周圍兩人大喊“9！”然後炸成血霧。
“9！”
“9！”
……
傀儡們喊聲不斷，那人完全不敢張口，如果出聲就必然會重複。
校長，沒想放過他。
喊聲接連不斷，一直到倒計時結束，場上的傀儡已經死了一半多。
校長走到那人麵前:“你，怎麼沒喊呢?”
那人張張嘴，卻頹然倒下，胸膛已被校長全部掏空。
“這下要死很多人咯……”胡壯聽見身後的5號說。
校長處理完那人之後，揮揮手，操場上剩餘的傀儡全部炸開，仿佛下了一場血雨。
校長緩緩走來，大家連忙低頭看課桌。
“好了，不聽話的學生已經處理完畢。”校長笑著說，“誒?怎麼9號沒有人呢?”
果然，楊淵猜的沒錯。
“後麵的同學，集體往前移一移。把空位補齊。”校長命令說。
後麵的人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取而代之，是前麵傳來強烈的吸力。
“噗……”血花四濺。
9號後麵的所有人都往前移了一個號數，但僅僅是上半身，下半身還留在凳子上。
楊淵轉頭看去，剛剛的35號臉上還掛著得意的笑。
40個人，到現在隻剩餘8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