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落!”假陳興一喊,床上的聶白月突然睜眼,掙紮著想要起身。
可是她卻做不到,一股無形的力量將聶白月牢牢禁錮,不斷抽取著屬於她的力量。
假陳興手一握,楊淵便覺得呼吸困難,如同被人掐住脖頸。
“事到如今,我沒必要再瞞你。”假陳興獰笑道,“最後一條規則,找到聶白月,放上三塊玉牌,還有一個玩偶。”
“玩……偶……”楊淵費力擠出幾個字。
“聶白月死前,飽受折磨。”假陳興說道,“她唯一的寄托,便是她母親留給她的,刻著名字的三個玉牌,還有一個玩偶。”
“聶白月成為執念後,玉牌和玩偶便成為她執念的寄托。陳興為了徹底消滅我,決定讓聶白月的執念徹底成型。”
“而成型的方式,則是讓聶小白失憶,把她的人生經曆,分成三段再經曆一遍。”假陳興說道,“每一段裡,都有一個我,而那個我,注定要被她殺死。”
“唯有被她殺死,陳興才能把我從聶白月的記憶裡抹除。這個世界沒有關於我的記憶,我便不複存在。”
“隻是他沒想到,我醒來了。”假陳興接著說,“他囚禁我的牢籠,被我用來囚禁失憶的聶白月。”
“呃……”楊淵已經無法再說話。
“哦抱歉。”假陳興鬆手,“一不小心差點把你捏死。”
楊淵無力反駁,隻能在地上拚命呼吸。
“三個場景,一切都被分成了三份,包括那個玩偶。”
“可惜,你們隻要能拿到哪怕一個就足夠了。”假陳興笑道,“可是那三個人偶早就被陳興帶走了,從一開始,你們就不可能成功。”
“玉牌和玩偶少了其中一個,都隻會讓聶白月變成任我擺布的工具。”假陳興笑道,“而你,去死。”
話音剛落,楊淵便被狠狠砸在牆上,落在聶白月身上。
楊淵嘴角溢出鮮血,滴在聶白月的手上。
“我要去解決你的同伴了。”假陳興輕蔑的說,“一群愚人。”
說完,假陳興手隨意一揮,楊淵的脖子便被扭斷,隻能在肌肉抽動中斷氣。
……
“奇怪。他怎麼還不來。”說書人一邊打人又一邊念叨,而寧若羽則在不遠處躲著,等假陳興一出現便召喚陳興出現。
突然,不過是一瞬間,如同電影的轉場,本還是明亮的天空,突然變成了黑色,絕對的黑色。
說書人被這景象嚇了一跳,手上動作一頓,被周圍的人打了一拳。
寧若羽也呆住了,楊淵說的是真的,真的墜落了。
隨著天空的變黑,聶府的下人們,口吐白沫抽搐倒地,肢體開始膨脹,血肉流在地上,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寧姐!”說書人推開它們,跑向寧若羽。
“這些東西是不是?”說書人試探著問道。
“是。”寧若羽點頭道,“墜落生物。墜落持續期間的詭異生物,它們是來加速墜落進程。”
“這可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呀……”說書人擦了擦汗。
“當然對付不了。”一道聲音傳來,“我親自動手。”
兩人抬頭望去,假陳興從天而降,儘顯逼格。
“成了,道爺成了。”假陳興獰笑道,“記住了,你們這群螻蟻,道爺叫許武。”
“萬事萬物,皆為我故。”許武對著寧若羽大喊道,“天上地下,我是唯一。”
寧若羽看到許武,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楊淵是不是已經……
“你們的同伴,死的時候可沒有你們這麼豐富表情。”陳興指著寧若羽說道,“把陳興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