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楊淵說道，“調查科任務多待遇差，人力資源科任務少待遇好，晉升空間大。”
楊淵認真說道，這番話卻把局長逗笑了：“你不去，我還會讓你晉升嗎？”
楊淵搖搖頭：“反正你又不能開除我，隨便你。”
“好好好。”局長點頭，似乎有些生氣，“如果說，我有讓你無法拒絕的好處呢。”
“你給我在不落城中心買了套房?”楊淵疑惑的問道。
“不是。”局長一時噎住，答不上來。
“那就不算好處。”楊淵擺擺手轉身就要離開，“再見了局長。”
“楊淵!”局長叫住他，“我聽人說過不落城監獄裡，新來了一個意識恍惚的犯人，他總是在說著一個名字。”
楊淵停下來腳步。
“那個名字和你一模一樣。”局長說道，“而那個犯人，叫做賈時。你們之間有關係？”
“不重要，接著說。”楊淵轉身看著局長。
“我可以把他帶來見你。”局長說道，“這樣夠不夠?”
“放了他。”楊淵乾脆的說道，“把他帶給我。”
“不行。”局長搖頭，“你們隻能見麵，我沒有放人的權利。”
楊淵沉默了，他來到不落城之際，和沈希賈時分散了。
沈希倒是幾天前在機緣巧合之下找到，而賈時卻杳無音訊。
“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萬一那個人是假的呢?”楊淵問道。
“不重要。”局長學著楊淵的語氣，“你問出這個問題，就證明了無論他是不是真的存在，你都會答應我的要求。”
“你說對了，我答應。”楊淵看著局長，“不過，為什麼要找我?”
“因為你解決了張亮的問題。”局長慢慢上升，回到了無數鐵鏈縱橫的穹頂，“走吧。”
楊淵轉頭而去，沒有一絲停頓。
這個局長，給他一種天然的熟悉，卻又天然的想要疏遠。
大門關上，一切重歸死寂，唯有鐵鏈還在活動。
……
“寧姐……寧姐?”寧若羽被旁人搖晃著醒來，發現自己在辦公桌上睡著了。
“局長找你呀寧姐？”旁人說道，“快點去吧，聽說新來的局長心眼很小，你彆被他記恨上。”
我不是去過了嗎？寧若羽迷惑不已，忽然發覺自己剛剛不過是在做夢，詭異的宮殿，黑色的火山玻璃地板，無數鐵鏈交織的穹頂，還有一身長袍如同黑色火焰的那個人……
自己已經離開了第三世界，還會被幻境影響嗎？寧若羽搖搖頭，看來是自己在第三世界待的太久了。
寧若羽整理了一下桌子，理理頭發便走向辦公室。
沒有奇異的場景。
隻有一個大腹便便，笑容可掬的禿頂老頭，看起來並不是小心眼的樣子，二人的交流也隻不過是互相交流了一下寧若羽的任務。
寧若羽很快便結束了談話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前。
一個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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