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怒,脾氣上來,哪還管他是誰。
將東西往桌子上一放,一個健步衝到窗台前,指著趾高氣昂、冷笑的周扒皮,就是一頓轟炸式的輸出。
唾沫化作利箭,箭箭射向三樓!隔著好幾米距離,硬是噴的周顯貴後仰,眼花繚亂,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來。
“好!很好!真是好的很啊!小雜種!小畜生啊!老夫我記住你了,有種你報上名來!”
周顯貴雙目猩紅,他一定要怒死這個小癟三,不,他要弄死這雜種的全家!如此,方才能消他心頭之恨!
周顯貴這次是真的怒了,從未有過的憤怒!
以前對付得罪過他的人,最多最多廢掉對方一隻手,然後再打斷一條腿!或是將對方家的生意生生擠破產,再讓其家破人亡。
還從未直接取人性命過!
但這次,他豁出去了,他一定要讓這小子死,死的絕望又痛苦!
大不了事後多花點錢打點打點就是了,他周家彆的不敢說,但就是不差錢!
“老雜毛,你給小爺我聽好了,小爺名為唐小龍,家住東城梨花巷,有本事,你就來弄老子啊,誰不來誰是孫子!我乾你老母啊我!”
唐子安的嘴也真是有夠毒的,活脫脫一個小流氓!
一通胡說八道後,再次問候了周顯貴老娘。
他又不傻,對方一看就不是一個善茬,這樣的人最是心胸狹窄,怎麼可能報真名?
“唐小龍,唐小龍!好好好!老爺我記住你了,等著死吧你。”周顯貴一掌拍在桌子上,牢牢將這個名字記在心裡,還有他的家庭住址,等回去後,他就找人來弄他!
不是嘴臭嗎?
到時候直接讓人敲碎他滿嘴狗牙,割了他的舌頭,看他還如何嘴臭!
被唐子安這麼一打岔,連珠炮轟!倒是讓不少人忘記了質問。
要麼說青樓出來的心眼多呢,眼見有人將怒刀斬的價格生生提到了兩千金。
可可姑娘心裡都樂壞了,自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眼珠轉動了一下,敲了敲手中的拍賣錘,連忙開口詢問道:“怒刀斬!兩千金!兩千金了!還有出更高價的沒有?”
她才不管林池拿不拿的出來,隻要到時候有人拿的出就行。
作為拍賣師,當然懂得這個時候,如何利益最大化。
再說,這次拍賣,她可是有著豐厚的利潤可拿的。
東西賣的越貴,到時提成越多。
若是走大運的話,往往一場拍賣下來,賺它個幾十上百枚金幣,不成問題!
這就是為何,樓中的那麼多姑娘,爭著搶著要做這花魁的原因了!
這還僅僅隻是作為花魁福利之一!
既得名,又得利,熬上幾年,給自己贖身都不是什麼問題。
見沒人再開口,可可姑娘拋了一個眉眼,嬌笑道:“諸位官人,可要想清楚了呢,這可是一門黃級中品戰技,機會難得,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呢。”
一門黃級中品戰技,論價值和背後的深遠意義,自然遠不止兩千金。
要知道,戰技可不是丹藥這種一次性物品。
運用的好,完全可作為家傳鎮族絕學,一代代傳承下去。
意義之大,隻要不是一個傻子,就都能想明白。
之所以短時間內沒人再開口,實在是因為林池這個攪屎棍一次性加的太多,被震懾住了。
直到這時被可可姑娘提醒,方才有那麼一兩個清醒過來。
一咬牙,喊道:“我出兩千零一十枚金幣!”
終於,在可可姑娘期許中,有人開口了。
心中大鬆一口氣同時,還白了一眼林池所在包廂。
心道,就算你有錢,也要按照規矩來好不,細水長流慢慢往上加,給彼此一個叫價的機會和麵子,難道它不好嗎?
哪裡知道,林池壓根就是在胡亂喊價。
“我說老大,咱有這麼多錢嗎?”
唐子安罵的痛快,神清氣爽下,抱著嬌笑主動貼上來的春燕就是一頓啃,然後摟著她來到了林池麵前,小聲詢問道。
他記得,鋪麵賬簿上,總共也就才一百多枚金幣而已!
“自是沒有。”見已經有人喊價,將鍋給背了過去,林池聳了聳肩,也就沒有了繼續裝下去的打算。
往後一靠,輕鬆道。
“啥?沒有?”唐子安一聽整個人都懵了。
他見林池之前那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還以為真有這個底氣。
這才急火火的去罵人,結果搞了半天你說沒有,唐子安頓時就有些不好了。
“原來你們沒錢啊!”春燕一聽,臉當即就變了,聲音拉的老長,一把推開唐子安,阻止他在自己裙擺下作亂的手,罵道:沒錢你還想摸老娘?回家摸你娘的大腿去吧!
我…我真是瞎了心了,才會三番兩次的相信你們!
滾開,窮逼!彆碰我!”
想想不解恨,轉身踹了唐子安一腳:“沒錢也想玩老娘?想屁吃呢你,呸!窮逼!”
罵完,再也不停留,頭也不回走了,出了這令她痛恨的黃字八號包廂。
今晚她認栽了,就全當是被一條哈巴狗給舔了!
“你!”唐子安大怒,就要去追。
不為彆的,就為她臨走時,那蔑視一眼。
看不起自己?
“靠!你一個雞,也敢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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