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轉，說道“其實……若是不用死的話，也可以！”
見楊長老不為所動，手持殺牛斬魂刀，給自己灌了一口酒，噴在上麵，一副非要屠牛架勢。
牛頭臉色一變，頓時不淡定了。
二話不說，一頭磕在了地上。
將楊長老所在的地麵，都給磕出來一個坑子。
楊長老麵無表情，看了那凹坑一眼，嗯，就很深！
楊長老挑眉，麵無表情道“不想死了？”
牛頭原本還想再強硬一下的，畢竟身為城隍麾下第一獄卒，手下那也是管著好幾十個鬼差的好吧！
是個有排麵的牛頭鬼！
被人莫名其妙抓住，倘若連反抗、強硬一下也沒有，傳出去，那多沒麵子！
萬一讓馬麵那家夥知道了，還不指著自己的鼻子，笑話死自己？
可是，看著這老頭手裡的殺牛刀，牛頭是真的沒有那個勇氣。
似提醒又似警告道“俺乃城隍爺爺麾下，第一悍將，牛頭大將是也！
乃是有司職在身的！
並非那些毫無根腳，草頭神之類的孤魂野鬼！”
意思是，你不能殺俺！俺有後台！
對於牛頭說的這些，楊長老並未懷疑什麼。
其實不用說，楊長老也早就猜到了。
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大搖大擺出入京都城？
其實，楊長老也沒打算真對它怎麼樣。
之所以將它給擒下，也不過是出於好奇罷了。
楊長老“放心，老夫乃是好人，不殺生的！”
牛頭小心翼翼抬起頭“那俺走？”
啪！
楊長老反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扇在牛頭後腦勺上。
將牛頭都給打歪了一下。
牛頭“？？？”
打俺？
你憑什麼打俺！
楊長老拉下臉來“走？哼，你想去哪？”
嗯，還彆說，這扇人的感覺，還蠻不錯的，難怪那逆徒那麼喜歡扇人！
改天將那逆徒給擒住，先不著急弄死他，也讓他嘗嘗老夫這巴掌的滋味！
牛頭被這一巴掌差點給打出腦震蕩來。
幸虧這牛頭乃是由陰氣幻化而成，而並非是實體。
不然的話，這麼重的巴掌，還不給打傻了？
牛頭大腦一陣嗡鳴，好半天這才反應過來，大怒！
是怒目而視！
打人不打臉！
雖然自己不是人，但也是有尊嚴的好吧！
“吾寧死！！！”
感受著牛頭憤怒，楊長老一個眼神瞪過去。
牛頭梗著脖子，依舊是圓睜著雙目，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模樣！
“脾氣還挺大的。”楊長老就喜歡、佩服那些有骨氣的人！
鬼也一樣！
他捏了捏手裡的殺牛斬魂刀，本意是想收起來，卻不料被牛頭給誤會了“他要殺俺？”
牛頭一個哆嗦，梗著的脖子一歪，哢嚓一聲，折斷！歪了下去！
楊長老“？？？”
楊長老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這牛頭剛強，受不了自己侮辱，而選擇自絕在了自己麵前呢。
下意識向前快走了兩步。
不過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嘴角忍不住咧了咧。
差點忘記這牛頭不是個人，而是一隻強大的鬼物了！
彆說脖子斷了。
就是它將自己的腦袋給摘下來，一樣可以活蹦亂跳的，不會有任何事！
這是低頭了？
楊長老抽了抽嘴角，他還以為這牛頭多麼的有骨氣呢！
結果，就這？
反手又在這牛頭上扇了一巴掌，將斷了的牛頭扇到另一邊去。
甚至是直接將這牛頭給摘了下來，大馬金刀的坐在屁股下。
斷裂的脖頸處，陰氣一陣翻滾，噴薄，片刻不到的功夫，又重新長出來一顆。
這長出來的牛頭，脖頸也是斷的，歪在那。
楊長老“老夫不喜歡有人斜眼看著老夫！”
話音剛落！
哢嚓一聲，牛頭擺正過來，雙目依舊緊閉。
楊長老“老夫也不喜歡有人閉著眼睛跟老夫說話。”
緊閉的銅鈴大眼一下子睜了開來，很大！
足有楊長老五個眼睛加起來那麼大！
楊長老“老夫更不喜歡有人瞪著老夫！”
牛眼瞳孔收縮，眯起！變小了點。
楊長老點點頭，這才滿意“想死還是想活？”
牛頭“想死！”
楊長老“嗯？”
握緊手裡殺牛斬魂刀。
牛頭嚇得連忙反應過來“想活！想活！俺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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