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何卓奎來說,隻要核驗結果證實護照是真實的,那麼至少在現階段,入境信息就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不過,儘管當前可以將出入境記錄問他暫時放一放,但仍需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新的情況或問題。同時,也應積極與相關部門保持溝通,確保信息的準確性和及時性,以便在需要時能夠迅速作出反應。
總的來說,當前的情況雖然存在一些不滿意的地方,但整體上是可控的。隻要保持警惕,積極應對,相信問題最終能夠得到妥善解決。
最重要的是,目前這位克裡斯托弗·史密斯先生咬緊牙關一字不漏。
在拆下了攝像頭的數據線和電源線後,何卓奎從椅子上靈巧的跳了下來,快步走到審訊室門前,拉開門便離開了審訊室朝孟長江的辦公室走去。
不多時,何卓奎怒氣衝衝地回到審訊室,瞪著兩隻眼睛看著克裡斯托弗,似乎他的目光是熊熊烈火,能夠將克裡斯托弗焚成灰燼一般。
走進審訊室,“嘭”的一聲,何卓奎將門重重的關上,之後他拿過背在身後的手。這時克裡斯托弗才看到,何卓奎背在背後的手裡拿著一個空心膠皮管。那個水管足有普通成年人手腕那麼粗,大概有七八十公分的長度,管壁相當的厚實。此時何卓奎將它完全豎立著拿在手中,都不見有半點彎曲。
又是“嘭”的一聲悶響,震耳欲聾,何卓奎的動作迅猛而果斷,將那根成人手腕粗的膠皮管狠狠地摔在辦公桌上。
克裡斯托弗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渾身一顫,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根膠皮管上。這時克裡斯托弗才發現,那張辦公桌上有一條脫漆的凹痕,且那個凹痕剛剛好與那根膠皮管相吻合,可見那張辦公桌時常會遇到這根膠皮管,而且這根膠皮管曾經多次這樣落在那張辦公桌上。
就這“嘭”的一聲悶響,彆說克裡斯托弗,就連魏澤也是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於是連忙起身拉著何卓奎的手臂道:“何隊,何隊,冷靜啊!上次你可就是這樣被處分的。”
魏澤的話進入了何卓奎左耳,可瞬間便從他的右耳冒了出去,在何卓奎的腦子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而何卓奎更是連看都不看魏澤一眼,隻是用力的甩開魏澤拉著他的手。
何卓奎死死的盯著克裡斯托弗的眼睛,語氣中充滿了威脅,憤恨的道:“今天,我們就來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手段硬。”
隨後他走到克裡斯托弗的身旁,用右手在克裡斯托弗的臉上拍了拍,之後繼續道:“我遇到過很多像你這樣一個字都不說的人,但最後就連我沒問的,他們都主動說出來了。”
之後何卓奎又在克裡斯托弗的臉上拍了兩下,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的眼睛,這時何卓奎發現克裡斯托弗的下眼袋跳的更厲害了,顯然,他開始有點害怕了。
何卓奎的目光如刀,緊緊地盯著克裡斯托弗,仿佛要穿透他的靈魂。他的一隻手卻伸向了旁邊的魏澤,示意他遞過那根粗壯的膠皮管子。魏澤站在原地,絲毫不敢動彈。
何卓奎見狀,眉頭一皺,聲音冷硬而低沉道:“魏澤,把它遞給我。”魏澤緩緩抬起手,他的手在空中不停的顫抖,就連身體也在微微顫抖,他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向何卓奎勸解道:“何隊,這次真不能用這個了,您都背了那麼多處分了,這次再用這個恐怕您就得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