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姓領導見馬壯他大姐向後撤身,並沒有收回自己的手,臉上嬉笑依舊的對馬壯他大姐道:“你這個當姐姐的就是這麼個態度?這可不是一個想讓你妹妹回來的態度啊!”說著,他將手臂向前伸了伸,再次將整隻手扶在她的腰間。
馬壯他大姐沒有立即回應,她緊緊地攥著拳頭,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她明白,此時此刻自己所麵臨的處境,她本能的想要反抗,可當想到身在看守所的妹妹,她瞬間便沒有了反抗的勇氣。
“領導,我希望您能明白,我是因為信任您才來找您的,希望您能尊重我。”說這話時,馬壯他大姐的聲音顫抖不已。
孔姓領導聞言,嘿嘿的笑了兩聲後道:“好啊,我可以尊重你,但我勸你要先想好,你是要我尊重你,還是要你妹妹回家。”說完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個邪魅的弧度。他那隻手依舊扶在馬壯他大姐的腰間,還有輕輕的在她的腰間揉弄了兩下。
聽到姓孔的說的話,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腰間揉弄。馬壯他大姐的心頓時一沉,她知道,姓孔的如此的變本加厲、肆無忌憚,必定是早有準備。他如此明目張膽的說出這樣的話,恐怕自己得罪了他,自己的妹妹就真的就毫無希望,隻能等著坐牢了。
這個曖昧的動作令馬壯他大姐無比厭惡,但她想起自己今天來是為了自己妹妹的事情,這又讓她提不起絲毫的力氣反抗。
此時,她看向孔姓領導的眼睛已經噙滿了淚水,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她幾次想開口說些什麼,可她嗓子卻乾乾的發不出半點聲音。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她咬了咬牙,轉身拿起茶幾上的水杯,將杯中的水一飲而儘。嗓子濕潤了,她才放下水杯,盯著姓孔的道:“領導,您真的能讓我妹妹回來?真的能幫我們解決家裡的困難?”說完這句話,她便控製不住自己眼中的淚水,任憑它們流出,滑過自己的臉頰。
這時,孔姓領導扶在她腰間的手稍微用力將她攬向自己懷中,同時抬起另一隻手,輕輕地為她拭臉頰上的淚水,他臉上邪魅更甚的對馬壯他大姐道:“這都取決於你這個當姐姐的態度如何,你的態度好,配合的好,自然你妹妹就能快點回家。至於你家裡的問題,那是小事情,我幾句話就能幫你們解決。”
說完,他手指頭悠悠然地在馬壯大姐那光潔的臉頰上劃過一道溫柔的弧線,仿佛是在無垠的月光下,輕輕撥弄著一片初綻的花瓣。隨後,那手指竟頑皮起來,帶著幾分戲謔,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掐,留下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紅印,就像是夏日清晨,露珠吻過嫩葉的痕跡。
馬壯他大姐愣在那裡,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卻如同被定身術封住了一般,沒有絲毫反應,更無半點掙紮。姓孔的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得意,幾分輕蔑,仿佛是在說:“看吧,這便是你的軟肋。”
於是,他的手便如同一條狡猾的蛇,悄無聲息地從臉頰滑落到那精致的鎖骨之上,那裡,是女人身體曲線最為曼妙的轉折點,也是**最容易滋生的溫床。他的手指正欲繼續深入,去探索那未知的領域,卻忽地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猛然打斷——馬壯大姐仿佛從夢中驚醒,身體一顫,下意識地抬手,如同拍飛一隻擾人的蒼蠅,將孔姓的硬生生地擋了回去。
這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馬壯大姐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又抬頭望向姓孔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驚恐交織的神色。她的嘴唇微張,卻像是被無形的繩索勒住,發不出半點聲音。空氣裡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尷尬與緊張,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姓孔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便被他那慣有的從容所掩蓋。他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慢悠悠地說道:“哎呀,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這麼保守?你也是結了婚的人了,這點兒事兒還想不開?還是說,你不想救你妹妹於水火之中了?”這話語裡,既有威脅,也有誘惑,就像是一張無形的網,企圖將馬壯他大姐緊緊束縛,逼她就範。
聽罷姓孔的說的這番話,馬壯大姐的心頭不禁泛起一陣漣漪,她那雙含淚的大眼睛,此刻卻像是被迷霧籠罩,失去了焦距。略一沉吟,她緩緩移開了視線,那目光不再與姓孔的狡黠相對,而是默默垂向了地麵,仿佛是在逃避,又似在內心深處做著激烈的鬥爭。
姓孔的見狀,嘴角勾勒出一抹得逞的笑容,那笑容裡藏著幾分得意,幾分輕蔑,仿佛他已經完全掌握了這場無聲較量的主動權。他毫不猶豫地再次抬起了那隻剛剛被馬壯他大姐堅決打開的手,手指輕輕滑過空氣,重新回到了剛剛那片被他覬覦的領地。
這一次,沒有了先前的阻礙,他的手輕而易舉地觸碰到了馬壯他大姐的身體,在觸碰到那個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部位時,一股難以言喻的觸感瞬間傳遍了全身。他仿佛品嘗到了勝利的果實,心中的得意之情更甚,笑聲也隨之變得放肆起來,回蕩在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馬壯大姐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她卻沒有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她的內心充滿了矛盾與掙紮,一方麵是對妹妹未來的擔憂,讓她不得不屈服於眼前的現實;另一方麵,她內心深處的尊嚴與底線,卻又在無聲地呐喊著,不願讓自己淪為這場交易的犧牲品。然而,在這複雜的情感交織中,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任由那雙手在她的身體上肆虐。
其實馬壯他大姐,在這個被世俗瑣碎纏繞的世界裡,仿佛是遺世獨立的蓮花,除了那位如今懦弱得如同風中殘燭,甘願將婚姻之舟任由老母擺布的丈夫,再無一縷異性的目光有幸窺見她那未經塵世玷汙的**。這具身體,承載了她所有的純真與堅韌,卻在命運的捉弄下,成為了一枚無聲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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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有話說:“這或許就是身為女人的可憐與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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