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必須是。
如果受害者不坐雲霄飛車,那他會死嘛?
也許會,會死在彆的地方。
但現實是,受害者死在了飛車上,死在了多羅碧加遊樂園裡。
大家都很忙,忙著生計,忙著活著,忙到隻看結果。
等飛頭案發生,大家一看今晚的報紙,以及明早早報。
他們會怎麼想?
人是在哪死的?遊樂園。
固然不是遊樂園員工下手殺人,但就敢肯定,遊樂園一點責任都沒有?
遊樂園道歉,說明你這遊樂園有問題,存在安全隱患。
大家都彆去。
遊樂園不道歉。
那就更好了。
死了人,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道歉?
不僅存在安全隱患,態度還極為傲慢惡劣,肯定不會整改悔改。
大家都彆去,不光彆去,還要一起抵製這個遊樂園,和親戚朋友說,千萬彆去這家。
不管遊樂園怎麼做,都是錯的。
所以說,這次的抹黑任務,一點難度都沒有。
任何一個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識字認字的人,都能寫了黑稿。
更彆說,北島篠的寫作水平是專精級彆。還有陸仁這種帶文學家在一旁輔助。
彆說本來就是黑的,就是白的,陸仁也有自信給它搞成黑的。
影響民眾想象力的,並不是事實本身,而是它們發生和引起注意的方式,必須對它們進行濃縮加工,它們才會形成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驚人形象。掌握了影響群眾想象力的藝術,也就掌握了統治他們的藝術。
說通俗點,就是帶節奏。
從節奏風暴的時代穿回來,帶個節奏對陸仁來講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不帶慌的。
今天就是放開了玩,放開了吃。
反正一切開銷報社那邊都給報銷。
又過了一會,陸仁發現工藤小兩口。和約定的時間相比,他們也是提前到了。
隻是沒有篠那麼超前。
“他們來了。咱們過去吧。”
“嗯。”
走到遊樂園門口,陸仁對著還在左顧右盼的二人招手,“工藤,這邊。”
“你們來的好早啊。等了有一會了?”,工藤小跑了過來。
“沒,也是剛到。”,陸仁微笑著對毛利蘭點頭示意,“咱們就準備進去吧。”
“嗯,篠姐姐,你好。”
“你好。”
嘖,這小子真自來熟。上來就叫名字。他都還在叫姓。
陸仁眯起眼,笑眯眯道,“蘭,你今天很漂亮,這身衣服很適合你。”
“謝謝。”
嘖,陸仁這家夥,又在叫名。和他說了多少遍叫姓。
兩人對上視線。
確認過眼神,是互相看不順眼的人。
“我當時就不該邀請你來這裡。”
“誰讓你推了那天的慶功宴。還有,你以為我想來啊,我是有工作在身的。必須來這一趟。”
工作?工藤瞳孔一縮,他意識到了什麼,“你……”
“說了是工作。今天玩的開心點吧,以後不一定有這個機會了。”
陸仁直接打斷工藤,他對毛利蘭告辭一聲,帶著篠走進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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